不懂榮郇這波動作。
「行行行。」
她擺了擺手,趕緊把人打發走,只留著長命在外面守著。
沒過一會兒,後窗戶處傳來貓叫聲。
白伊伊躡手躡腳地去開窗,一道黑影迎面就撲了過來。
她沒防備,直直地被撲倒在了地上。
眼前一片黑,毛茸茸的感覺貼著臉。
「大哥,能先從我臉上挪開嗎」白伊伊戳了戳趴在她臉上的某貓。
「喵」
虎皮貓挪動爪子,從她臉上挪開,略顯尷尬地舔了舔臉。
白伊伊嘆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外面什麼情況」
虎皮貓仰著下巴,姿態很高傲。
白伊伊請了它去桌上,把所有果盤都推到了它面前,「您吃。」
虎皮貓一邊把盤子裡的東西往自己面前扒拉,一邊開始講述它帶來的消息。
昨日晚間,李尚書那個姨娘去參加畫舫夜宴,戴了一支鑲鮫珠的髮簪,當場就被人認了出來。
榮郇在今日的早朝上將此事揭發,朝堂譁然,皇帝派了人去李家搜查,果然發現了一箱子的鮫珠。
李尚書狡辯,攀蔑榮郇,半個朝堂的言官都站出來質問榮郇,甚至有人懷疑榮郇才是主謀,只是推了李尚書出來擋罪。
榮郇孤身一人,舌戰群儒,全程不卑不亢,緊緊抓住對方所有語言漏洞,一擊即潰。
虎皮貓說到高潮,眼神里表現出一絲崇拜。
白伊伊卻聽得氣憤,忍不住拍桌子,「賊贓都戴在那女的身上了,言官們是都被榮郇綠過嗎非得咬他一口」
她話音剛落,外面長命就敲了門。
「郡主」
白伊伊反應過來,趕緊找藉口,「我踢床呢,這就歇息了。」
長命好騙,聽了她的話不疑有他。
白伊伊鬆了口氣,又想起剛才榮郇的臉色,難怪會毫無血色,估計這兩天都沒睡好覺,還要起個大早跟一群老頭吵架。
虎皮貓伸了個懶腰,又告訴白伊伊一條消息。
榮郇本想延遲婚期,結果皇帝下旨三日後完婚,片刻都不能耽誤。
「難道邵婉瑩真的有問題」白伊伊摸著下巴,腦子裡快速轉動著。
她想不明白,伸手摸了摸虎皮貓的尾巴,問「你在宸王府的兄弟了解榮郇不」
虎皮貓「喵」
白伊伊把貓尾巴在臉頰上颳了刮,道「你覺得他是真病,還是假病」
虎皮貓舔著爪子,道「宸王府有很多暗衛,我們這些貓狗都不能靠近。」
「啥都不知道」白伊伊有點失望。
虎皮貓翻了翻綠眼珠子,幽幽地道「這幾年的事不知道,前些年的事知道一點。」
白伊伊呵了一聲,「你一共才活幾年」
虎皮貓「巷子裡的老貓說的。」
「說了啥」白伊伊眼睛發涼地湊過去。
「榮郇十歲的時候做了孤兒,爹先死,娘沒多久也死了。」
白伊伊嘁了一聲,「這誰不知道」
虎皮貓沒好氣地抽出了自己的尾巴,涼颼颼叫喚「那你肯定不知道他娘的陵墓是空的」
白伊伊喲了一聲,道「詐屍了」
虎皮貓
白伊伊對榮郇的爹媽不感興趣,她現在腦子裡糾結的點就是邵婉瑩,對方到底是黑是白。
她攬著虎皮貓,哥倆好地商量,讓虎皮貓去聽聽邵家的牆角。
虎皮貓很不情願地同意了,臨走還順走了桌上所有點心。
白伊伊總算有點困意,迷迷糊糊地爬到榻上去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就覺得臉上有東西掃過,一睜開眼睛。
周圍一片漆黑,定睛一看,整個床帳里都是綠幽幽的眼珠子。
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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