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個拳頭的距離,隨後她雙眼用力睜開,那原本搖搖欲墜的左眼更是仿佛下一秒就會掉落下來般劇烈晃動著,右眼的一絲紅光也成了一片。
「為何命魂催眠術對你無效了!」一個濃厚的男聲從女子口中發出,同時她慢慢縮回了頭。
「誰知道呢?也許是你的催眠術不到位,或許是我這樣的夜貓子原本更容易對付困意吧。」我聳了聳肩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回應著。
「那也不可能!」那個聲音似乎有些不甘和憤怒起來:「我已經單獨對你施加了超過常人九倍的催眠術了,正常人這個時候早承受不了這種強度的精神衝擊變成所謂的植物人了!」
我發現自己終於能活動手指了隨後又用力緩緩的抬起了胳膊,慢慢艱難的夾起一塊飄浮在氣泡上的羊肉,像一個大病初癒的患者一點點送進嘴裡,隨即費力的咀嚼著,只是原本應該有的觸感和味覺都沒有,連嗅覺也似乎慢慢變淡,最後我感覺像是在咀嚼空氣般,於是我努力咽了下去。
完全沒有該有的物體划過喉嚨入肚的感覺,而這個原本三五秒的事情我仿佛做了近五分鐘才完成,當我慢慢放下筷子時那個女子做了個似乎是皺眉的動作隨即後退了兩步。
「朋友,你究竟是誰,報上你的師門和道號吧!」那個男子的聲音似乎謹慎了起來,同時那個女子也微微彎腰雙手慢慢舉平於胸前。
「我?我就一個普通的宅男而已,每天按時上下班,努力完成上頭給我的工作計劃,拼命賺錢想買套房子給母親住,然後再找個好女孩一起有空去旅旅遊,吃吃飯,將來再生個兒子或者女兒的,就這樣咯,平淡的過完這一生!」我很是淡然的回應著。
如夢的意識再度傳遞了過來:好了,我應該差不多快完全掃除你身上的精神屏障了,你先隨機應變下,最好能刺激對手發怒啥的,總之人在失去冷靜意志的情況下很容易犯錯,鬼是人變的所以這個準則同樣也存在。
對面的女子又後退了兩步,隨後一揚手憑空出現一把青色長劍,接著她繼續發出那個男子的聲音:「別來這一套!快點告訴我你究竟是何人!藏頭露尾的裝什麼高人!」
「愛信不信的,騙你又如何,不騙你又如何?難不成我還掉塊肉還是要長個疙瘩出來?」我繼續強自鎮定的說著,同時又拿起了筷子。
「好,好,好!」那個聲音似乎有了一些憤怒的情緒:「既然如此,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讓我好好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聖!」說完那女子猛的往前躥來,手中的長劍也順勢劈了下來。我急忙起身躲過了劈砍,同時發現那劍如同幻象般穿過桌子卻並沒有劈落下任何東西。
女子見我閃過又中途變招手上一帶,由劈變切直奔我的腰間襲來,情急之下我心中大喊一聲夢彩依,頓時一陣絢爛的光芒從我的右手間亮起,對面的女子也不由的扭過頭躲避強光的刺激,我急忙一陣碎布的倒退著躲過了弄一下橫切,緊跟著我揮舞著自己手上的匕首順勢將那女子的劍用力帶了出去,女子一時沒反應過來身體直接跟著順時針轉過了九十度。
我急忙大步躥到女子左後側,將匕首交到左手狠狠插向她胸口,她來不及轉身卻猛地把頭完全轉了過來,同時嘴角兩邊的牙齒縮入牙床里,緊接著兩把指甲大小的圓盤狠狠的撞向我太陽穴,我來不及避讓,索性大喊一聲狠狠的用匕首扎進了她胸口,頓時一陣黑色的污血噴出,隨後匕首似乎微微重了些,同時兩股強烈的撞擊從太陽穴處傳來,只是一瞬間,我就一陣耳鳴,隨後心臟也劇烈的跳動起來,緊接著一股寒意在心間湧起,我無法控制的趴伏在地上,呼吸也變得艱難起來。
女子也一樣跪伏在地,胸口的血快速滴落著,那把匕首則慢慢漂浮著在我周身緩慢遊動著,同時一股暖意逐漸傳遞了過來,我感覺呼吸漸漸順暢起來,很快我再度站起身,手中的匕首也似乎更為真實了些。女子猛然間兩個後空翻也站立了起來,胸口那個血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合攏縮小直到完全恢復了原樣。
「看來我還真的是輕敵了呢,剛才那一下夠強的,一下子將我這些年收集的怨魂之力吞噬了十分之一啊,更驚奇的是你被領個八百斤中的鈍物擊打太陽穴居然一點事沒有,你不會是少林寺出來的吧?嘿嘿嘿,應該不是,你用的是短匕,著我就很奇怪了,你究竟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