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很清楚!」
「接著那些臉全都換成了一模一樣的一張笑臉面具,隨後有一個面具變得異常模糊起來,再接著我就聽見那個男孩在著一個女子的故事。」
「他有個女子,因為家裡有些資產,所以從就喜歡當大姐大,經常帶著一群人恃強凌弱,加之家裡早就買通了關係,根本不用擔心學業,於是她很快學會了所謂享受生活!」
「很快就在所謂朋友的指引下,她喜歡上了賭博和吸毒,雖然學業平平但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她很快就給家族企業添了幾筆大生意,於是她就愈發沉迷於聲色犬馬的生活里。」
「直到後來因為賭博被卸了一隻手,又因吸毒數次出入戒毒所,父親一狠心要求她必須找個老實人安穩的過上五年平淡日子之後才能重新獲得財產繼承權。」
「於是在閨蜜的引薦下認識了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相識半年後兩人登記結婚。可是沒想到那個男子其實是個偽君子,之前就喜歡蝶戲花叢,這次只不過看中了女子背後的財產。」
「結婚後雖然收斂了些,但畢竟本心使然,隨後趁女子懷孕時和醫院的護士又勾搭上了。事後被女子閨蜜發現後男子痛哭流涕,然而女子卻暗中讓人製造了車禍。」
隴雪一口氣完後大口喘起了粗氣,我拍著她的肩膀心裡開始琢磨起來:首先姑且不去評價這兩人的行為,但至少不是我們可以肆意判定生死的理由。
此外這兩個故事應該是可以關聯在一起的事件,不去這事件本身,兩個敘者才是關鍵!無論是水猴子還是阿良,都是確認死亡之人,此外兩人都是我和隴雪記憶中的熟人,但卻成了對方的講述者,這似乎也在明什麼。
一對都是罪有應得的夫妻,對方記憶中的熟人,再結合我們先前的遭遇,與其是在參與遊戲還不如是參觀遊戲,這似乎和之前阿良的玩遊戲意思相反啊?
就在我皺著眉頭思索的時候阿良的聲音又傳入了我的耳中:「剛才那個選擇題有結果了嘛?很難抉擇吧,那我們再來個新遊戲吧,想必你也不陌生,天黑請閉眼!」
話音剛落,隴雪一臉驚恐的抬起頭看著我,我了頭道:「我知道了,你聽到的跟我一樣,要玩新遊戲天黑請閉眼了是吧。」
隴雪了頭隨後我們眼前那些面具男快速移動了起來,很快就形成了一片迷濛的白霧。隨著迷霧的逐漸靠近,隴雪也不由得往我懷裡靠了過來,也就在這時我忽然意識到自己上台來那麼久,身邊的人似乎一直沒有任何動靜!
趁著迷霧還沒有擴散到台上之際,我趕緊扭頭看了一眼,這才看清身邊站著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個個塑料模型,只不過模型最上面著一個個流著血淚掛著詭異笑容的人頭!
我還想再看清楚那些人臉的時候迷霧籠罩了過來,很快就9在我們眼前形成白茫茫的一片。
我趕緊把隴雪拉入懷中,很快迷霧徹底環繞著我們,就連近在懷中的隴雪都看上去有些模糊。
迷霧久久不肯散去,我摟著隴雪慢慢走了會,按理早已經到了高台邊了,可是卻遲遲沒有找到下去的路。
又走了會我發現這時居然成了上坡路,空氣中也隱隱透出一股奇異的味道,很像那種出汗後長久沒有洗過的臭襪子堆積在一起的味道,又有像常年累月尿過的土地被重新翻過來後的味道。
我和隴雪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隨後前方隱隱透出兩道亮光。隨著我們慢慢的靠近,亮光也逐漸變得巨大起來,最後我們終於看清了那亮光的真面目。
那是趴在地上的一隻龐大凶獸的兩道目光,凶獸趴在那起碼有大半個足球場般大,一隻白色的虎頭正半眯縫著雙眼似乎在打盹,虎頭的兩顆上犬牙尖銳的露在外面,牙齒的末端唾液和血水混合著不時滴落在地,形成了一個兩個籃球大的水坑。
虎頭上方的毛髮像一排排尖利的彎角刺向空中。它鼻中的氣息宛如兩道旋風吹了過來,帶出濃濃的血腥之氣。
在凶獸的左前爪前橫臥著幾個捆綁著雙手雙腳的男女,一個個失魂落魄的樣子仿佛已經失去了求生的本能。
「現在由你們來決定哪個先死吧,可要好好享受這份特權哦!」一個模糊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我兩面前。
「我就不給你們一一敘他們的劣性了,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