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做保險的,可我從來沒說過是我殺了他!你們可別給我亂扣帽子!」
「范渾,事到如今,你還想巧舌如簧地狡辯嗎?你以為你能逃脫法律的制裁?」 池深厲聲呵斥道,聲音震耳欲聾。
「警官,我說過,我只想早點交代早點判決,我犯的事我已經全部交代清楚了,但是,不是我殺的人,你們也不能強行要我承認吧!當然了!如果我承認是我殺了那個保險調查員,就可以早點判刑的話,那我如你們的願,我可以承認是我殺了他!反正我這輩子算是完了!再背條人命也無所謂!」
范渾一臉無所謂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破罐子破摔的神情。
...........
結束了對范渾的審訊後,余珊和池深面色凝重地來到了觀察室。
「從范渾在審訊過程中的心理狀態和表情變化,我覺得冷琿應該不是范渾殺的!」
余珊從飲水機里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後對對韓成說道。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篤定。
韓成點點頭,他表示贊同餘珊的判斷,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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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通過初級鑒謊技能判斷,范渾在審訊的整個過程中確實沒有撒謊的跡象,情緒和反應都較為真實,沒有刻意隱瞞或者偽裝的痕跡。」
「那殺害冷琿的兇手究竟是誰?」 洪西他眉頭緊皺,臉上寫滿了焦慮和不解。
「看來我們還是得從冷琿處理的那些理賠案件入手尋找線索!」 韓成若有所思地說道,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陷入了沉思。
他覺得在范渾這起理賠案件中,范渾僅僅因為冷琿的鑑定賠償比他預想中的少了 9000 元,就對冷琿就產生如此深的仇恨。
那如果是賠償金額更加巨大的案件呢?
或許有人對冷琿的仇恨會更加深,甚至達到了不惜通過殺人滅口來泄憤的程度。想到這裡,他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是啊,冷琿作為保險調查員,難免會在工作中得罪不少人。那些對賠償金額不滿的人,很有可能會懷恨在心,做出極端的行為。」 余珊接著說道。
「所以,我們必須對冷琿處理過的每一起有爭議的理賠案件都進行深入細緻的排查,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線索和嫌疑人。」 韓成表情嚴肅,語氣堅定地說。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決心,似乎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困難的準備。
「這是一場與時間賽跑的較量,我們不能有絲毫的鬆懈和拖延。」 韓成繼續說道,「我們要儘快找到真兇,還冷琿一個公道,給公眾一個交代。同時,也要讓兇手知道,法律的威嚴不容挑釁,犯罪必將受到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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