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喏,您裝好。」
「哦哦,謝謝梨花。」
肖遠山見閨女眼下泛著青黑,心疼的問道。
「盼兒昨日睡的很晚?」
那會子在肖府門口光線比較暗,肖盼盼又是仰著的,還真沒看清。
「哈欠!嗯。」
「老爺,小姐昨日一夜沒睡。」
梨花告狀,哼,她要給老爺告狀,看小姐下次還敢熬一整夜。
「梨花,你這個叛徒!」
肖盼盼佯怒道。
「小姐,您才幾歲,還在長身體呢。睡不好,容易長不高。」
梨花這也算是捏住了肖盼盼的命脈。
肖盼盼現在的身高才一米三,要是長不高,那豈不是半個殘廢。
她嘟囔道:「還不是沒辦法,你當我想熬夜啊,我都快困死了。」
肖遠山和梨花都心疼壞了,正要安慰,便聽到肖盼盼的心聲。
【要怪就怪那皇帝老兒,誰讓他給我安排這麼多活!】
肖遠山和梨花:這......真怪不了一點。
「那個,小姐,奴婢在這等您?」
「快走吧,小心上朝遲到。」
肖遠山和梨花不約而同的岔開話。
「哦。」
肖盼盼感覺好累,明明昨個也沒下地干農活,但就是四肢沉重,就像帶著一副枷鎖。
「喲,肖大人今個也來上朝。」
「嗯嗯。」
路過的官員問候了一句,很快超過了肖盼盼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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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李德全尖而細的聲音,響徹朝堂。
寧皇坐在御座上,想著這碎嘴子咋沒來,不是昨個吩咐她了嘛。
其實她哪是沒來,而是按照官員的品級,她在差不多中間的位置,這麼一個小土豆,被前面的官員堵的嚴嚴實實。
肖盼盼看了看其他人,見沒人出列。
她這才從袖口寬大的口袋中掏出摺子,然後鑽出來,站在中間,高聲道。
「臣有奏!」
寧皇正找她呢,她突然就冒了出來。
寧皇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一看見肖盼盼,他就覺得想笑。
「講。」
「臣昨日冥思苦想,想陛下鞠躬盡瘁,大寧朝建設需要大筆的錢財,臣想為陛下分憂,特有一賺錢的法子,獻給陛下。」
「哦,是什麼法子?」
【裝的還挺像,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嘛!算了,不拆你台了!】
寧皇社死:你已經拆台了。
都怪他,他咋就忘了,這碎嘴子嘴巴不張,但是心聲可以傳的老遠呢。
下方好些官員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在憋笑,哼。
「陛下,乃是玻璃製造的方法,也就是琉璃。」
眾文武百官現在已經顧不得笑話寧皇了。
「琉璃?」
「琉璃如此難得,肖大人竟知道琉璃燒制的法子?」
「肅靜。」
寧皇聲音不大不小,但只兩個字,原本有些吵鬧的朝堂瞬間安靜如雞。
「陛下,請看。」
李德全將摺子呈給寧皇,摺子上寫的是玻璃的製造方法。
文武百官伸著脖子,恨不得能看到摺子上的內容。
但他們也知道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