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野比大雄與骨川小夫都走了進來。
「計劃有變,倫德爾現在不得不離開地球,所以我們失去了一個重要幫手。」渡邊流星頭也不回的說道:「看來我們的計劃得暫時擱置了啊。」
骨川小夫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那我等會兒就去安排手下人離開富士山,免得他們會引起公家派系的懷疑;不過話說回來了,我今天看新聞的時候看到了一條消息——新任天皇將會在一周之後繼位。」
「我明白小夫你的意思,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父親應該會在半個月之後出獄,但是我現在是真的不怎麼想見到他,因為我覺得我父親現在還是留在監獄裡比較好啊。」渡邊流星有些鬱悶的說道,「你們也應該知道我父親當年是為什麼進去的吧,所以你們也應該明白我父親出獄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與我爭權,因為他對拜黃衣教的教主之位看的太重了。」
野比大雄點了點頭,苦笑著說道:「是啊,教主你父親對權位看的實在是太重了,但是如果真讓教主你父親掌權的話,那我們拜黃衣教可就得重蹈覆轍了,所以我們要不要臨時改換一個名頭,然後支持教主你的父親去整合原來那個拜黃衣教的殘部?」
還沒等渡邊流星開口,一旁的骨川小夫便搖頭說道:「這不可能,要知道原來那個拜黃衣教已經名存實亡了,因為我專門去調查了一下,發現原來那個拜黃衣教雖然並沒有改名字,但是其教主之位已經由一個名叫一條信幸的外來戶所把持,而原來那個拜黃衣教的高層都因為各種『意外』去世了。」
這時渡邊流星轉過頭來,皺眉說道:「一條信幸?難道是來自公家派系的那個一條家?」
一條家是島國正兒八經的第一代貴族,因為其是島國皇室最早出現的分支之一,所以一條家自然是加入了公家派系。
「沒錯,那個一條信幸就是一條家的成員,不過他在很久以前便被逐出家門,而一條家也沒有公布具體原因,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十有八九是因為一條信幸也是黃衣之王的信徒。」骨川小夫認真的說道。
聽到這裡,渡邊流星忍不住笑道:「我想應該就是這個原因吧,畢竟天皇一族到現在都相信自己的身上流淌著古神的血脈,所以一條家作為皇室的分支也自然是這麼想的,因此一條信幸成為黃衣之王的信徒的確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畢竟在一條家看來他們應該和黃衣之王的地位平起平坐才是。」
骨川小夫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一條信幸在被逐出家門之後,很快便加入了原來那個拜黃衣教,然後憑藉著一條家這張虎皮很快就躋身高層,接著就開始動手排除異己,因此現在的拜黃衣教已經成為了一條信幸的一言堂,而且如今的一條信幸又重新回到了一條家。」
「這麼說來的話,原來那個拜黃衣教已經加入了公家派系,我父親根本就沒有機會再重掌大權,所以他就只能來找我的麻煩了。」渡邊流星搖頭說道:「為了保險起見,我們現在還是不要去接我父親過來比較好,免得他把我們拜黃衣教內部弄得一團糟;不過我們還是得安排一個人去和我父親接觸,免得他做出一些傻事來。」
野比大雄立馬舉手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負責吧,我有一個叔叔是開酒廠的,他手下的貨車現在已經可以自由的出入公家派系的地盤,所以只要我們還沒有完全暴露,那我應該可以保證自己與教主你父親的安全。」
渡邊流星想了想,點頭說道:「那這件事情就交給野比大雄你來負責吧,到時候我父親只要還沒有老糊塗的話,在了解了公武之戰的來龍去脈之後應該會直接返回老家,所以你直接先在我家附近等著,等到時機成熟之後再和我父親見面,因為到時候肯定會有人監視我父親的;至於見面之後,你就說我新成立了一個拜黃衣教,並且已經加入了武家派系,所以讓我父親老老實實的待在老家,如果他想來找我的話,就說你也不知道我現在在哪兒。」
「沒問題,我等會兒就去和我叔叔聯繫。」野比大雄笑著說道。
視角再次切回劉星這邊。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塊純度為8的原石該怎麼用比較好啊,我以前在論壇里也就見過一枚純度為5的原石被用來作為一個魔法陣的陣眼。」張文兵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