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擊?」孟富貴開口問道。
張景旭早就猜到了會有人問這個問題,所以他立馬回答道:「我師傅的師傅曾經親眼見證了那場賭局,因此他看到了那個散修在運氣之後,就能夠在百步之內擋住飛石門門主的全力一擊,這裡的百步大概也就是五十米左右,算是飛石門的最佳攻擊距離;而且除了那個弱點之外,這個硬氣功對於全身的保護可謂是一視同仁,所以那個散修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連個表情變化都沒有。」
「由此可見,這個還沒有名字的硬氣功至少也得玄級武功,而且據說那個散修自己都沒有完全領悟這門武功,因為他總覺得自己好像還有一些不足,所以完全版的硬氣功可能踏過地級武功的門檻;不過最重要的是,這個硬氣功屬於那種入門很容易,但是想要更進一步就比較難的武功,這對於我們玩家來說就是一個好消息啊,因為這就代表著我們都可以學習這個硬氣功,哪怕只是入門而已,也相當於是多了一層護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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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星點了點頭,覺得張景旭說的很有道理,雖然按理來說這個硬氣功是不能廣而告之的,因為這會破壞江湖規矩,但是自己一行人可都是玩家啊,而且最多一年之後就會離開這個模組,所以有些規矩還是可以不用理會的。
「所以我們要不要用魚鱗圖冊去換這個硬氣功?我覺得還是可以換的,因為這個硬氣功可以全面提升我們聯盟的實力,萬一運氣好出了幾個天才,那麼我們聯盟也算是有拿得出手的自家高手了,雖然這個高手也只能被動的站在那裡挨打,但是總比沒得打好啊!而且我們在一開始的時候之所以會拿走這本魚鱗圖冊,為的也只是為聯盟賺一點錢而已,所以現在這麼出手也沒什麼問題。」劉星認真的說道。
這時孟富貴也點頭跟進,「沒錯,如今的魚鱗圖冊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味同雞肋,因為要不是沒有時間,郭洱可能真就會重編一本魚鱗圖冊,到時候我們手上的這一本可就不值錢了,甚至會變成一塊燙手的山芋,除非郭洱準備在這個過程中搞些小動作,那麼我們手上的老版魚鱗圖冊就更值錢了;所以在這個時候拿魚鱗圖冊換一本大家都能得上的武功,這的確是一筆不錯的生意,而且還能夠立馬見效,讓所有的玩家都能多一層保障。」
「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怎麼做這筆生意了,雖然郭洱說的挺好聽,但是我們也得做好他會翻臉不認賬的打算。」
張景旭嘆了一口氣,搖頭說道:「我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因為郭洱給出的解決辦法是將那本武功秘籍放在一條狗身上,然後讓這條狗就圍著城牆瞎轉悠,如果拿著魚鱗圖冊的人願意做生意的話,就把這條狗給帶走,不過你得先把魚鱗圖冊放在附近,否則城牆上就會有一塊石頭朝你飛來;那麼問題來了,如果你放下了魚鱗圖冊,那塊飛石還是衝著你而來的話該怎麼辦呢?所以我們應該不能冒這種險吧?」
「那的確是有點冒險了,畢竟飛石門的人在這個距離打我們,那還不是百發百中嗎?畢竟我們只是一群普通人而已,而且就算他們沒有在第一時間動手,也說不定是在放長線,釣大魚!所以我們想要像戈靖那樣躲過獵狐門的追兵可不容易。。。等等,我們可以讓戈靖出手啊!」
劉星眼前一亮道:「戈靖能夠用兩條腿躲過騎馬的獵狐門等人,那就說明他的輕功很不錯,所以讓他來擺脫飛石門可能的追兵並不難,畢竟飛石門那邊也算是被動防守,而且他們還得優先保證魚鱗圖冊的安全;至於戈靖應該也會同意我們的想法,畢竟他現在可是寄人籬下,如果這點忙都不幫的話就說不過去了,而且還可以藉此機會來混淆視聽,把獵狐門和飛石門的人都給繞暈了。」
「對啊,獵狐門在得知戈靖偷了博陽城的魚鱗圖冊,而且在自己的追捕下抽空用魚鱗圖冊換走了一本武功秘籍,這絕對會讓他們開始懷疑人生,並且換一個方向去追戈靖;至於飛石門在得知了戈靖的情況後,應該會懷疑戈靖為什麼要拿走魚鱗圖冊,不過也有一定的幾率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因為我們那段時間也待在博陽城裡,而且戈靖和我們也算是有點關係,同時戈靖最後消失在獵狐門的視野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