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狼貞手臂顫抖的站了起來。
坐在狼貞身旁不遠處的王輝也皺了皺眉頭,不過卻並沒有說什麼。而狼貞身旁的那個大漢則說道:「根據軍團那邊的說法是因為上面的命令,先是謝老被刺殺,然後是林陽總兵也被刺殺,而且林陽總兵現在身受重傷。」
大漢的話音剛落,林陽推開門在外面走了進來,看到了林陽,狼貞指著林陽說道:「這個就叫做身受重傷?」
大漢的眸子一凝,然後說道:「那個,林陽總兵,不是說,您身受重傷的嗎?」。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啊,你沒有看到命令嗎?」。
「看到了,您讓封閉的也已經封閉了,我現在正在向鎮長和王輝大人進行匯報。」
林陽的臉上露出了恍然之色:「原來是這樣,那你下去吧,我找他們兩個人有話說。」
「是,林陽總兵。」房間之中的人都出去了,只剩下了天狼堡的使者,火狼堡的使者,王輝和狼貞。
狼貞看向林陽不善的說道:「如今那些去藍狼國經商的商人都聚集在議政大廳,林陽,你這是要做什麼?」
林陽沒有吭聲,而是拿出了一枚玉牌,看到那一枚玉牌,房間之中的四個人都在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瞬間跪了下來:「參見陛下。」
這枚玉牌也是謝老給林陽的,謝老說,如今內閣有亂,這邊的事兒交給林陽,他要回到內閣那邊幫月狼陛下維護朝綱了,而林陽,成為了謝老的繼承人。
林陽的目光掃了一眼四個人,然後說道:「都站起來吧,知道見到月晃令牌如見到陛下,就按照我說的做,現在,狼貞鎮長你去安撫一下那些商人,就說有藍月國的人刺殺了我,而且我現在身受重傷,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狼貞的嘴角扯動了一下,不過想起林陽手中的玉牌,還是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房間。
看到狼貞離開,林陽又看向王輝三個人中天狼堡的大漢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認得你,我給你一個任務,你去將虎雄、段殺和他們的妻子全都給我控制住。之前的那些護衛隊的人也隔離開,這件事兒王輝先生負責派兵。」
「護衛隊的人還要隔離,上一次他們就鬧情緒了。」王輝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
之前他關押過一次護衛隊的人,那一次,護衛隊的人就鬧情緒了,這一次如果再關起來的話,恐怕有一些不妥。
而林陽卻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關係,你帶我一封信,去找護衛隊的老隊長曹仁,曹仁會幫你解決這個問題。而且,審問護衛隊的事兒,也交給曹仁去辦就可以了,你們都不要參與,讓護衛隊內部消化。」
「知道了,林陽大人。」天狼堡的使者也不敢托大了,畢竟,能夠拿出月皇令牌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
房間之中只剩下了林陽、王輝和火狼堡的那位使者,看到只剩下了他們兩個,林陽深吸了一口氣:「我現在要跟你們說的,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王輝和老者先是一愣,他們最開始認為,林陽是不信任他們兩個,畢竟,去做事兒的不是狼貞,就是那個天狼堡的使者。畢竟,林陽最早是天狼堡出來的。
可是林陽竟然說,要與他們兩個說最重要的事情,兩個人都屏氣凝神了起來。
「我現在要說的事情是一級保密的事情,在這裡,如今知道的人,只有我一個。而如今王朝之中,也只有內閣大人才知道。現在,我要告訴你們兩個。」
「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兒了。」王輝的腿都抖了起來。林陽說的確實有一些嚇人,而且動用了月皇令牌。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月皇的月之華冠丟了。」
「什麼。」
王輝瞪大了眼睛,火狼堡的那位使者更是直接癱軟在了座位之上。
「林陽大人,那月之華冠乃是皇權的象徵,陛下一向貼身佩戴,怎麼會丟失呢?」
「是陛下的一個妃子偷了它,經過調查,陛下的那位妃子,應該是藍狼國派來的奸細,而且,月之華冠已經在國內迅速傳遞向藍狼國了,我們這裡是前往藍狼國的國界,也是最緊要的的位置。找不到月之華冠,我們都要死。所以,我現在以暗間部隊的名義,將你們兩個納入到暗間部隊之中
第五百一十八章:月皇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