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秦堯直到肉身一直在提升,是因為腰子的酸軟感徹底消失了,完全健康。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進步還是有的,只是數值沒有體現。
這也不錯啊!畢竟腰好了的話,就等於多了龍陽破魔劍這個大大的底牌可以用,好似多了一道護身符呢。
算了算,今天秦堯已經吞噬了八個嫡裔的血氣了吧?簡直有點瘋狂了。
但是只要不出這個樹林,這種瘋狂還會持續下去!
至於現在秦堯的狀態,主要體現在了血脈濃度的提升上——
念力:608;
念力上限:720;
血脈濃度:1/1378;
肉身強度:97,至強!
血脈濃度從1/1492提升到了1/1378,這一下子又躥升了一百多個點。但是考慮到血氣的耗費量,也確實夠讓人頭疼的。
「要是就這麼弄下去,恐怕殺個血流成河才能突破吧?還得趕緊找沈松溪,真裔的血氣才是最耐用的。」秦堯想了想,轉身離開。
喊著白加黑,卻見這小傢伙從殺手乙的脖子上跳下來。就在剛才的時間裡,三個殺手都已經被它給咬了幾口,拍了幾爪子。
秦堯皺了皺眉頭,他不至於去責備小傢伙,只不過剛才自己沒下令做這麼絕,是白加黑自作主張。
「還有剛才那第一個殺手,你雖說只是看不順眼踢了一腳,但恐怕也被你踹死了吧?其實這些傢伙血氣都沒了的話,也沒辦法作惡了,沒必要的。」
白加黑晃了晃小腦袋:「你要是被他們擒住,他們是不會留你一命的。而且,誰說沒血氣的就不能害人了?天下最可怕的不是血氣,是人心。」
秦堯:「特別是男人的心?又是宇文教你的吧?!」
白加黑:「女人心更可怕——這不是宇文教的,是我自己悟的,因為我覺得宇文比你果斷狠辣多了。」
確實,別看宇文述學平時嘻嘻哈哈的,其實真正除魔時候手起刀落,眼睛都不帶眨一眨的。
必須經歷多少冷血殺戮的事件,才能將心臟淬鍊得堅硬如鐵。而現在,秦堯也正走在這條路上。
「別磨蹭了,走啦,去追沈松溪!哼,男人之仁!」小老虎又躥了出去,宛如一道電光。
……
一路上,其實秦堯依舊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暗刃究竟接受了誰的委託,要來殺沈松溪,而且下手如此之快。
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將風聲透露出去的渠道只有兩個——聖教或者遺族警方,而據說後者的大後台其實還是前者,說到底聖教就是個總根子。
因為暗刃這幾個殺手出動的時候,江湖上還不知道沈松溪的逃亡路線,甚至連秦堯和獵人公司都不知道,那時候只有孟奇等人在追。孟奇肯定向自己上級匯報,同時也通報遺族警方調取攝像頭監控,所以說這兩個渠道是重大嫌疑。
應該是聖教吧?秦堯琢磨著想。因為沈松溪這樣地位接近家主的老傢伙,跟上頭的關係肯定非常密切,於聖教之中某些大佬存在利益糾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假如沈松溪被活捉了,一旦交代出沈家向聖教某位大佬進行過利益輸送,或者一起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惡事,這位大佬該怎麼面對天下之人?
「真特媽黑。」秦堯啐了一口,加速向前追去。
而這時候真的已經到了入夜時分,天空中的雪花也開始片片飄落。秦堯吃了點隨身帶著的食物,而白加黑除了吃背包里的東西,還順帶著啃了一隻大山雞。智獸也是獸,獸類的本性不會變。
「抓緊時間吧,趕緊找,再晚的話,就怕沈松溪的氣味會被大雪遮蓋住。」秦堯取出沈松溪的那兩截手指,再讓白加黑聞了聞。繼續幹活兒。
白加黑又回到遭遇第一個殺手之前的地方,好不容易將失去的氣味又找了回來。但是後面追蹤的難度真的大了,因為雪花越來越大。就算松樹的葉子擋住了不少雪,可是在搜尋了半個多小時之後,線索最終還是斷了。
「我去,不至於就在這裡面碰運氣吧?」秦堯看了看天,從樹叢的縫隙里看到雪花越來越大、越來越密,天色黯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