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里找陳鳶問了問題。
「你是對我有意見,才故意亂回答的?」
關於學習、關於工作,陳鳶從來不會掉以輕心,此刻她神情嚴肅得像個老學究,眉頭緊皺能夾死蒼蠅,凝視劉晏淳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任性的孩子,充滿失望和自我懷疑。
難道是自己第一次當老師,教的不好?
可是好幾次劉晏淳上前問題,兩人都由淺至深聊得很細緻呀,這就說明不是她教學的問題吧。
糟了,水平沒跟上汪祺那個混蛋,讓陳鳶發現量兩人的不同了,劉晏淳睫毛輕顫,幽幽揚著嘴角討好道,「師姐,我怎麼會對不起你的教誨呢?我學的可好了,只是昨夜沒睡好。」
拍著胸脯保證,「你不信的話,等這案子結束後,你讓我飽睡一覺,再考我一次看看,卷面、實操絕對給你考個雙優,若我做不到,你怎麼懲罰我都行。」
打包票的樣子很帥,但陳鳶並不信他。
越心虛的人,打包票時越真誠。
「怎麼懲罰都行?」
「喂,師姐,你怎麼能這樣,你是確信我不能做到,才這麼問的?」
「怎麼懲罰都行?」陳鳶才不上當,要是她說確信,到時候打起賭來,若是她輸了,還不知道要被劉晏淳怎麼坑呢。
這次他考得差,故意寫錯回答,不會是給她下套騙吃騙喝吧?
「是,怎麼懲罰都行。」打定注意讓汪祺回來當槍手的劉晏淳,無所畏懼。
「行吧,看你狀態不好,我今天大慈大悲放過你,等這次案子審完了,再給你出題,到時候你考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陳鳶疊好試卷,放到布包里,扭身離開。
劉晏淳渾身散架的趴在桌子上。
死道友不死貧道,汪公公你快些回來吧!
被劉晏淳念叨的汪祺,臉上貼著從右眼角橫跨鼻到左臉刀疤的易容,騎著馬將信件送進了久越國兵營。
翌日一早。
威宇縣縣衙門從大門口到大堂,沿途都被前來圍觀升堂的百姓圍堵住了。
衙役們也只能走繞一大圈從後堂進去。
之所以會來這麼多人,和縣衙張貼的公告脫不開關係。
「盛冬月死亡一案、詹學清死亡一案、盛府老宅失火案、喻守謙溺亡案多案並審,我的天哪,威宇縣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八卦?」一個微胖的中年婦人,很是挫敗的往前擠,看來是把公堂當作了聽相聲的茶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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