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忍心再在後門遇上可憐的李菲爹娘,所以今兒一早就改走衙門正門,哪曉得,好傢夥~」解春琴誇張的一瞪眼兒,手舞足蹈比划起來,「那是人山人海,我門都出不去。」
「一問才知道,全是李菲他們都民村的人,楊班頭今兒天不亮就去把人村長抓了,幾乎全村人都跟來縣衙,圍堵在門口嚷嚷著叫縣衙給個說法,不少人在找李菲和劉學徒,知道我和李菲一個屋,就麻煩我帶句話給她。」
解春琴那雙興奮的小眼兒,不錯眼的盯著冷冷清清的陳鳶,看你這次還怎麼躲,「他們也是擔心村長,讓你睡醒了就出去一下,想在升堂前找你問問情況。」
向無關人員透露案情,有違南離刑獄法典,懲治可輕可重,李菲才來縣衙不到一月,能和誰有過深的交情?
她也能不出去見人,或見人後什麼都不說,這樣又會得罪全村人,左右李菲這次里外都不是人,解春琴樂得看熱鬧。
申桂芝和金彩麗也才起床不久,衙門門口的事情,她們當真不知道。
獄卒當久了,她們比尋常百姓懂得多些,申桂芝道,「連夜拿人,怕是有確鑿的證據了,他們找李菲和劉學徒問有什麼用。」
金彩麗嗔怪的指責解春琴,「你也是老獄卒了,不是不知道這事兒多麻煩,幫人帶什麼話。」
「我這是為她好,免得村里人覺得她沒良心、不為村里出力,將來排擠她。」
該說的話說完了,解春琴一屁股坐回床上,「李菲是個啞巴,人到了,情誼也就到了,不說話也是可以的嘛,根本不會犯錯,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身不由己的事情多了去了,解春琴就不信那麼多人圍著李菲,她能不怕。
這會子功夫,陳鳶也穿戴好了,金彩麗幫她解圍,上前拉著她的手,「餓了吧,咱們先去吃飯,桂芝去不去?」
申桂芝抱起一堆衣服和床單,放進木桶里,「我這兒還有個炊餅,就不去了。」
「那我們先出去了。」
金彩麗拉著陳鳶離開了屋子,在她看來若非不得已,誰願意當仵作?
解春琴針對這個比她們小了十多歲的小姑娘,心眼當真小的很,她鼓勵的拍了拍陳鳶的後背,「解春琴的話,你別往心裡去,明兒我也休息,要回一趟家,就不陪你去吃飯了。」
陳鳶明白,吃飯不過是帶她出來的藉口,很感激金彩麗幫她解圍,微笑著收下了對方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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