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說,但這次的事情,明顯就是他和勇毅侯還有桓王一起操辦的,這背後應該還有秦國公的影子。」袁文純正色打道
「啊?事情這麼大啊?連秦國公都牽扯上了,官人,你說會不會是?」章大娘子道
「娘子,我看八九不離十啊。」袁文純道
「可是,那位不是萬無一失的事兒嗎?怎麼會搞這麼大的事情啊?」章大娘子道
「我的好娘子啊,這世上哪有那麼多萬無一失的事兒啊,萬一就馬失前蹄了呢?」袁文純道
「那,咱們家會不會被牽連上啊?」章大娘子道
「娘子,你又犯糊塗了不是?怎麼會不牽連呢?不過這事兒風險其實不大,收益還不小,其實還是能幹的。」
「最關鍵的是,這事情做與不做,其實你我也說了不算,關鍵還要看老三的。」袁文純道
「嗯,官人你說得對,跟我剛才有點糊塗了。」章大娘子道
「娘子啊,你看天也這麼晚了,咱們是不是?」袁文純道
而袁文紹這邊,確是真的有些喝醉了,他回到房間後,已經有些迷糊了。
華蘭見了趕緊給他按摩頭部,然後問道:「官人,您今天這事喝了多少啊?」
「娘子啊,我也沒想到三弟這麼能喝,這要是再喝一會兒,我估計就要丟人現眼了。」袁文紹道
「官人,你問了嗎?家裡還好嗎?」華蘭道
「娘子你放心吧,家裡好著呢,祖母身體也很好,現在說是在侯府陪著弟媳呢。」袁文紹道
「官人,那你可問清楚了,這次叔叔來,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華蘭道
「娘子啊,這次三郎確實是來練兵的,不過這其中另有隱情,但是咱們不操那個心。」
「三郎要做什麼,咱們也管不了,你想多了也是自己難受,咱們就不費那個心思了,反正三郎也不會坑咱們就是了。」袁文紹道
華蘭仔細一想,到也是,這妹夫做什麼,好像還真就沒法管,也沒發問,那還操那個心幹什麼?
要說此時誰的心情最放鬆,那非袁文殊莫屬,因為對於他來說,自己今天就只是兄弟聚一聚。
谷咴
最多就是提醒自家哥哥幾句而已,能有什麼大不了的,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順手為之罷了。
從第二日開始,袁文殊就開始忙碌起來,開始去大營巡視,開始抽查訓練。
而隨著袁文殊忙碌起來,源賴朝這邊也沒閒著,他已經讓人把書信送回去了。
想來現在應該已經快到了,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的過去了,直到一個月後。
袁文殊他們,才再次聚集在徐輝祖的書房裡商議。
「三郎啊,我可是要好好謝謝你啊,這也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你就把兵練的這麼厲害。」
「要不是知道他們是我的兵,我還以為換人了呢,說句脫胎換骨,一點都不為過啊。」徐輝祖滿臉笑容的道
「哎,舅舅你這也太誇張了,你這誇得我都要臉紅了,咱不帶這樣的啊。」袁文殊道
「哎,定襄侯啊,你就不要謙虛了,這些日子江南大營的實力變化,本王也看在眼裡,你確實是居功至偉啊。」桓王道
「那我就愧領了。」袁文殊道
「這就對了嘛,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用這麼客氣,對了,倭國那邊快有消息了吧。」徐輝祖道
「舅舅,想必現在回信已經在路上了,但是現在訓練時日尚短,沒有個半年時間恐怕是不行啊。」袁文殊道
「嗯,這個不急,反正現在是冬天,咱們也出不了兵,在加上水師那邊,也需要時間整訓。」
「畢竟這江南久無戰事,這水師都荒廢了,他們想要恢復一戰之力,還需要一些時日。」徐輝祖道
「勇毅侯啊,說起這水師,在明年開春之時,你有沒有把握訓練好啊?」桓王道
「殿下儘管放心,這水師平日裡我也很重視,畢竟江南水路發達,有一支強大的水師,也是我江南的保障。」徐輝祖道
「嗯,那就好,你那本王就放心了。」桓王道
「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