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李子沐感覺到深深地壓力。
這些日子其實他每天都會煉一把劍,只是與其說那是煉劍還不如說那是一種修行。
仿佛也只有那樣的時間裡,他才能真的放空自己,任由自己思想飛舞不受絲毫拘謹,所以那些劍不僅煉的很好,而且似乎也在不知不覺間有了生命一般,讓他不舍,更讓他忍不住的慢慢的牽絆、心安!
若說一開始煉劍只是為了紀念,紀念那個女子,現在的他煉劍完全就是為了放空自己,雖然也是為了那個人,可是在這之間似乎也多出了一種說不出的安逸。
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的他就是為了煉器,而且還是比之煉劍更難得煉器,所以,說沒有壓力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他關係到自己能不能成功的煉出大型的空間法寶。
子夕與彩依還有雲烔都在,不是李子沐不想用自己體內的真火練制,而是對於需要刻上陣法他還沒有足夠的信心。
金精很多,這也算是金武鼎的一個小外掛吧!畢竟能把存在在其中的金屬提純到金屬之精的程度,這還真不是一般的法寶能做到的,所以說用金武鼎能煉製出高等級的兵器還是情有可原的,畢竟它本身就很強大。
前面的煉製都很簡單,畢竟看著金精被煉成液體然後李子沐再用自己的神識控制著慢慢成型這一切對他來說早已經熟能生巧了,只是在刻印陣法的時候,很顯然,李子沐失敗了。
而也就是在這時候,李子沐才猛然間想起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想到這裡,李子沐不僅頭痛了起來,畢竟這裡面牽扯到的知識點似乎有些太多了,一時之間李子沐還真的感覺到力不從心起來。
看著前路,想想已經過去了半年多的時間,還剩下五座城還不知道怎樣,李子沐自然而然的忍不住猶豫了起來。
對此,不管是子夕還是雲烔都是一臉掙扎的,畢竟他們都嘗試了,結果卻實是很無能為力,尤其是那冰屬性的陣法加持,那簡直就是還沒劃好就變成了水蒸氣消散了。
&麼辦?」
壓抑而又悲傷,李子沐不是一個喜歡輕言失敗的人,可是在這一刻,他真的有些看不懂這樣的結果。
他失敗嗎?
答案不言而喻,不管是前世的那個卑微懦弱的人,還是今生這個自私自利的自己,他都失敗,失敗的可悲。
&什麼會這樣?」
忍不住的小聲呢喃,可是沒有人能給予他想要的回答。
抬起頭,忍不住的閉上了雙眼,感受著風從臉龐划過,那冰冷的感覺,讓他仿佛又感覺到了那個女子一般。
&要灰心,不要難過,因為有我們,那怕再多的艱難困苦也能走出去的,不是嗎?」
耳邊響起了那個冰冷的聲音,忍不住的兩行清淚划過,感受著那冰冷的雙手拂過,淚已不再,李子沐笑了,雖然苦澀但也甘甜。
猛然睜開眼睛,在這冷風呼嘯的夜晚,李子沐揚起手中的鼎,一道道指訣打出,很快的鼎下升起火焰燃燒了起來。
那火是紫色的,隱隱的有些泛藍,而且雖然是火,但是在這個漆黑的夜裡也不甚明亮。
一切按部就班,一切顯得是那麼輕鬆隨意,李子沐感覺那個人仿佛一直坐在他的身邊一般,每每在他有所擔心的時候他總是能聽見那冰冷但卻異常安心的話語響起。
&用擔心,有我們陪著你一起努力!」
&呀,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又有什麼好畏懼的呢?」忍不住的這樣想著,這一刻的李子沐慢慢變得異常堅定。
還是那熟悉的陣法,還是那相同的刻畫,不同的是李子沐這一刻滿臉平靜,仿佛極度專注,又仿佛早已神遊天外只剩下本能的動作。
金武鼎依舊按著自己的方式運轉著,而李子沐的神識也依舊依照自己的模式行動著,一切似乎沒有絲毫的變化,可是一切似乎都變了。
五分之一,四分之一,很快的,陣法已經刻畫了一半,可是那烙印在護甲上面的一道道紋路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越加的濃重凝實了起來。
對於這個結果,李子沐視若無睹,仿佛這一切早已習以為常,雖然這僅僅是第一次而已。
一夜的時間很快,當李子沐終於完成了兩個陣法的刻畫之後,東方已經出現了魚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