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徐曼曼的人大包大攬,李明做為證人很快和鄰居們被放了回來,而卻因違反治安管理條例被暫時拘留。
直到第二天吃午飯的時候,黃芝珊才在吃飯的時候聽說了此事,而她卻又在不遠處看到李明正坐在另一個漂亮的女生餐桌對面,有說有笑的吃著飯。
氣憤的她拿起飯盒便向李明走去,可剛走到一半兒,就看到趙元庚怒氣沖沖地走到他們餐桌旁,粗魯的把李明的菜盤和那女生的飯菜布拉到了地上:「李明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啊?徐曼曼已經進號里了!你不想辦法把她保出來,卻還有心思在這裡泡妞兒?你他媽的到底什麼意思?」
「徐曼曼和胡三警官動手,這是鐵一般的事實。當時不僅有很多目擊證人,還有監控錄像為證,你要我怎麼樣?人已經死了啊!我一個外國留學生,在這裡無依無靠的,我能有什麼辦法?」李明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悽然的說道。
李明說的有理有據,合情合理,趙元庚一時竟然沒有什麼可以辯駁的。
「至少現在你可以給她送些吃的,用的吧?」黃芝珊實在看不下去了,緊走幾步,和趙元庚站在一起:「我怎麼就沒發現你是這麼個薄情寡義的東西?」說完,又對趙元庚說:「趙元庚,我想去派出所看看徐曼曼,你去嗎?」
「去!」趙元庚向李明投之鄙視的目光,然後爽朗的答道。
李明根本無視黃芝珊和趙元庚的離開,而是繼續和那么女同學有說有笑的共進午餐。
「曼曼,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請最好的律師的。」看著被留置室里的徐曼曼,趙元庚不禁地留下了虎淚。
派出所的留置室位於一樓左邊的盡頭,十幾平方的地方被鐵柵欄攔著,裡面不要說張床了,連個坐的椅子都沒有;房間最裡面的牆,就是走廊的盡頭的牆壁,上方有一個不大的排氣扇,「呼啦、呼啦」的轉著。
「不用了!」徐曼曼並沒有領趙元庚的情,也沒有被他的鐵漢柔情所打動,而是很堅韌地說:「我是正當防衛,我相信法律是公證的,你就不用瞎幫忙了!」
冷眼旁觀的黃芝珊怎麼也沒想到:以前柔柔弱弱,動不動就哭哭啼啼,像林黛玉似的徐曼曼竟然變得如此堅韌。
可是,已然動情的趙元庚哪裡會想到這些,而是在不住地埋怨李明,在徐曼曼面前不停地說三道四,雖然徐曼曼知道他說得都是實情。
「好了!不要再說了!你不懂的!」徐曼曼終於聽煩了,怒斥道。這些日子,徐曼曼看了不少仙俠、修真類的小說,所以她也隱隱的明白李明的意思。這些小說里都有提到一個共同的現象,那就是:不管是修仙者,還是修真者一般都不會介入世俗界的紛爭的!
「年校長,如果不是警局已經介入,並發現這是一起超自然現象事件,你還打算把你們學校的詭異事件瞞多久?」
復旦大學年校長辦公室,一個年紀不過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吊兒郎當的坐在沙發上怒斥著站在對面的年校長和校黨委書記。
「金同志,我們哪敢懈怠S局交代的事兒?」校黨委書記立即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資料,畢恭畢敬的遞到姓金的年輕人手裡:「我們只是想把事情調查的詳細一些,再向S局匯報,可誰能料想到事情竟然發生的這麼頻繁啊!」
金姓年輕人漫不經心的翻看著校黨委書記列印的幾頁材料,突然愣住了:「紅雨傘?分局的錄像帶里怎麼沒有發現這個?」
「啊~」年校長急忙說道解釋道:「分局的同志只是把公寓的錄像帶全部拿走了,這是在公寓樓拐角處拍到的一段視頻。」說著,他趕緊把自己的手機打開,遞了過去。
這是警官胡三打著紅紙傘,快走到李明單身公寓樓前的一段視頻。明明這裡距公寓樓還有一段距離,可胡三卻鬼使神差的把遮雨的紅紙傘給扔了。
「這紅雨傘呢?後來找到了嗎?」金姓年輕人關切的問道。
「說來也奇怪!」年校長解釋說:「在我們發現這段視頻後,就發動學校所有的保安在校園內排查,可就是怎麼也找不到這把紅紙傘!」
「真要是誰找到的話,恐怕這會兒早就沒命了!」金姓年輕人神傷的說:「還是先別聊這個了!有些
五六二 S局觀察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