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你對我講的不對嗎嗎?」講師來到李乃新的座椅前。
「沒有啊!講得很好啊!」李乃新急忙說道。
「那你為什麼在我的課堂睡覺?」講師氣憤的說:「我講的是我們現在必須面對的,我們的地球已經千瘡百孔,再經不起我們破壞了!我們必須要保護它,你不明白嗎?」講師緊挨著李乃新的臉,越說越激動:「難道真的要到無法挽會的一天,才追悔莫及嗎?」
「沒,沒有啊~」李乃新被講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有,那你為什麼還不重視起來呢?還在我的課堂上睡覺。」講師氣憤的說。
「沒,沒有啊!」李乃新無辜的狡辯道:「我一直在認認真真的聽您講課啊!」
「胡說!你個說謊的壞小子!」講師更氣了:「你剛才明明已經閉上眼睛了!」
「老師,我閉眼睛是為了默記您講的內容是啊!」李乃新解釋道。
為了矇混過關,李乃新讀取速度了講師的腦電波,竟把他講的內容全部複述了一遍,可等他講完時,不說那些幸災樂禍,想看好戲的同學們,那講師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看著呆若木雞的講師,再看看一個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學生,李乃新不由得心想:「難道我『讀』錯了?不可能啊?自從我結嬰成功以後,明顯我比以前更聰明了呀?怎麼可能『讀』錯呢?」
就在他滿是狐疑的事後,回過神兒的講師對他說道:「下課不要急著走,我有話要和你說!」然後,轉身一邊生澀的講著接下來的課堂內容,一邊踱著步,緩慢的走向講台。
聽到李明的話,曹辛氣得差點兒沒背過去氣,可想想李明說的也是事實啊!不過,那他的劍是怎麼一直追著自己廝殺呢?
這恐怕是曹辛有生以來,最憋屈的一次比試了!
旁邊的十長老看得也是不住地搖頭,但又能說什麼呢?難道說你和敵人對決時,人家還會給你打個招呼,說:「我要殺你了嗎?」
曹辛又堅持著亂竄了一會兒,不由得眼中寒光一閃,扭身站住,無視李明飛劍的攻擊,魂識一掃自己手指上的儲物戒指;但李明的飛劍已經刺到他的胸前,穿透他的法袍
李明也是始料未及,急忙劍指一翻,強行改變飛劍的方向,切著曹辛法袍劃出
可由於事出突然,李明也是始料未及,亂了方寸,用力過猛,飛劍直接切過大殿裡的一根柱子,這才又被李明控制著飛回了身邊。
但是飛劍的速度太快,石柱竟然一點異樣也沒有,若不是上面留下的劍痕,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或似的,但誰都知道:這根石柱已經被攔腰截斷了。
而這時,已經拿出自己法器的曹辛卻渾然不知。只見他念念有詞,於是他的法器——如意八卦盤,對著李明噴出一道火焰
眼看熊熊火焰就要擊中李明,而李明身邊的法劍卻浮在他的左肩旁一動不動,只聽一聲音波,奔向李明的火焰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爺爺~」曹辛氣憤的、有些撒嬌似的一跺腳,扭身對曹正說:「您為什麼破了我的法術?」
曹正冷冷地說道:「因為你已經敗了!」
「我怎麼就敗了?我憑什麼就敗了?」曹辛不服的說道:「我不就想著硬扛一下他的飛劍嗎?我就不信我一個築基期修士的身體,還扛不住一個普通凡人的一劍?」
「你還真扛不住!」曹正無情的說道。
「這不公平!」曹辛叫嚷道:「憑什麼您就說我扛不住就扛不住呢?您偏心!」
「我偏心?」曹正冷斥道:「你好好看看你的胸前!再看看那根柱子!」
曹辛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人法袍,竟被這個凡人的一劍齊刷刷的切開;再看向爺爺曹正手指的石柱,已經被剛才的一劍攔腰截斷,且石柱連一點兒的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這的是多快的速度啊?
看這法劍的去勢,若是李明的反應稍微慢一點兒,自己現在已經被刺穿胸膛,倒在血泊之中了!
可,可這也太憋屈了吧?
曹辛掙扎了好久,終於不服氣的無理狡辯道:「這能怨我嗎?誰讓他心慈手軟了?難道他不知道門中弟子比
五九七 不服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