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力氣將男子安頓好,然後圍在一起準備聽對方說明情況。
對方名叫段寶平,是一個貨車司機,基本信息不多,一直強調的是自己女兒的事。
可是極度的悲痛之下段寶平口齒不清,說話更是顛三倒四,調整了好久才能夠正常講述。
「我女兒是江州理工大學的大三學生,叫段穎,今年下半年就要畢業了,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卻突然間玩失蹤,要麼三四天才給我發個消息,要麼一周都沒消息,現在徹底失聯了」
「你女兒會不會是有事情出去了,或者畢業季之前的遊學?這些都有可能。」
「不,不會的。」
段寶平連連搖頭。
「我女兒過去很乖,不管有什麼事情都會向我們說明,就算暫時不說,一段時間之後也會告知,就算是要出去玩,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蹤。」
「現在我們不僅電話聯繫不上,就連她身邊的朋友也得不到她的消息,已經快十天了。」
一旁的羅飛等人聽到情況這樣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通常人員失蹤總會留下些許線索
要麼是提前有失蹤的跡象,要麼就是被人綁走之後突然間發來了勒索的簡訊,亦或者求財亦或者復仇。
像這種完全沒有音訊的情況,最壞的結果就是被人拐賣抓走。
但是所有人都不願意接受這種局面,也不願意相信是這個結果。
之前他們奮力追擊,連跨兩省,竭力將那些想要做拐賣和人口器官生意的團伙打掉,目的就是為了保無辜百姓一個安全。
如果現在再發生這樣的事情,那麼心有自責的便是他們了。
而且最讓他們無奈的是,這已經是十天前的事了。
如果按照時間來推算的話,一個犯罪團伙將一個人綁架或者是帶走殺害只需要不到兩三天的時間就能夠將一切都處理乾淨,不管是對方的線索還是一些個作案的痕跡
倘若意外發生,這十天的時間已經可以做最壞的打算了。
「你和女兒最後一次聯繫是什麼時候?她在幹什麼?」
趙東來還在做著記錄,但看樣子也很憂慮。
「十天前她給我發了個消息,說是有朋友要過生日,讓我給他轉一千塊錢,當時沒有多想,但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關於她的消息了。」
眾人陷入了沉思,這樣看來的確有點棘手。
隨後趙東來又詢問了對方一些個地點,比如說學校當中還有一些個親戚朋友家是否都詢問過了。
段寶平給出來的說法是已經把所有能夠找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還有所有和自己女兒有關的地方也都查了一遍。
實在是沒有半點線索這才來找警察報警的。
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他內心當中的恐慌也與日俱增,尤其是在今日更是難掩痛苦和悲傷。
「警察同志了,我知道你們有辦法,我求求你們了,快幫我找找吧,我要我女兒!」
段寶平二話不說,再度跪低,聲淚俱下。
女兒就是自己的掌上明珠,這些年來看著對方長大,現在突然杳無音訊,作為一個父親,自己就感覺如同天塌了一樣。
趙東來他們也有些無奈,眼下的線索和局面不成正比。
雖然情況十分的惡劣,甚至有些麻煩,但是他們能夠掌握的方向與情報卻少之又少。
就算要查找摸排,進度也會比較慢,羅飛在一旁則是認真思考這最壞的可能性。
如果這段時間內有爆出人口拐賣的新聞,也就罷了,那還是有機會的,但是沒有這樣的意外出現
那就是說明此案怕是已經有謀殺的部分了。
可能這個叫段穎的女孩已經不在人世了。
突然間警力調度中心的電話打了過來,江州理工大學發現拋屍案,市公安需要立刻出警,趙東來等人聞言面色肅然,一臉的不安。
壞事了!
段寶平也魂不附體,直接摔倒在地。
羅飛提議自己先行一步,帶著組員們去現場勘察一下,趙東來直接批准。
段寶平表示自己也要去看一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