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不這樣了。」
喬予說什麼,他就應什麼。
他看她的目光很寵溺,也很縱容。
薄寒時抱了她好久,就只是那樣抱著,什麼也沒做。
期間,老杜又打了一次電話過來。
時間的確有點晚了。
都快凌晨了。
現在他們也沒有領證,在長輩看來,不太合規矩。
為了大局考慮,薄寒時還是鬆開了她:「太晚了,你一個人開車回去我不放心,我跟徐正送你回去?」
他現在視力有問題,沒法開車,不然,他一個人送她回去就行。
喬予點頭,囑咐道:「我明早要去津市出差,你好好照顧自己。」
薄寒時笑了下,嗓音慵懶無奈的調侃:「這麼無情,我還以為說了這麼多,你會心軟的留下來陪我。」
「……」
喬予有些不好意思,「嚴總監總是陰陽我是小嬌妻。我這次已經答應她去津市出差了,如果留下來陪你,她指定又會在集團到處說,我只是去風行玩玩兒的,過不了幾天就要回帝都嫁人了。如果那幾個大股東真覺得我會隨時跑路,他們一定不會支持我。」
「而且……如果我這次不去津市,嚴皓月心裡肯定不會認可我的。只要收服嚴皓月這隻出頭鳥,以後在風行,做事會很省力。」
男人長指捏了捏她的臉蛋,「嚴皓月的認可這麼重要?」
這語氣,醋的不行。
喬予好笑:「她是女的。」
薄寒時不以為然,「女的也有彎的。」
「…………」
喬予拎著包,正準備起身離開。
薄寒時攥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涼,像是冷骨頭。
他眉心皺了皺:「怎麼這麼冷?」
以前她也體寒,但也沒這麼過分。
「中醫說氣血不好,在喝中藥調理了。」
喬予隨口提了句。
可薄寒時卻是想起什麼,眸色沉了沉,裹著她的雙手放到敞開的大衣里捂了捂。
他低頭,很輕卻很鄭重的在她耳邊抱歉道:「孩子流產……我的錯。你想怎麼罰我都行。」
提起孩子,喬予還是心疼了疼。
雖然它只在她肚子裡待了僅僅一個月,尚未成型,可當時她已經接受它的到來,甚至開始期待它的到來。
她都還沒來得及跟他分享這個好消息,就已經失去了。
喬予輕輕吸了下鼻子,仰頭看他,故意揶揄道:「跪榴槤也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