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略微想了想也跟著進了來。
周艷芬掃了他一眼,故意笑呵呵的問:「李總不是剛才就要走嗎?怎麼又回來了?」
李景鳴沒搭腔,只用眼角甩了她一眼,然後就找了個位子坐下。
周艷芬也不覺得下不來台面,拉著趙雲亭安排了個偏僻的角落讓她先坐下。
周婕唱完歌跟趙雲亭稍微打了個招呼又回去跟一群男人打牌斗酒,完全把她撂下不管。
趙雲亭性子又比較慢熱,尤其是這樣的場合更是拘束,就這麼呆坐了片刻,顯得特別不合時宜。
李景鳴從進門之後一直有意無意的側頭打量她,沒大會兒出去接了個電話,再回來的時候就故意坐在了她身邊。
趙雲亭抬眼看過去的時候跟他四目相對,他沖她眨了眨眼,然後開了一瓶果汁遞過來。
趙雲亭猶豫著不接,他便神色自如的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然後十指交合,盯著她不錯眼珠子。
她甚是不自在,垂下眼不去看他。
他越發覺得有意思,不言不語地沉默了一會兒,慢悠悠的伸腿探過來,腳尖稍微用了些力道,踩點她的腳面。
她收回腳,紅著臉說:>
他的身子跟過來,故意湊近了問:「你說什麼?音樂聲太大,我聽不見。」
趙雲亭用手擋住他,然後迅速地往後撤了撤身子跟他拉開距離,然後推開他直接出門去。
她跟他根本不是一個段位,應該說就連趙雲亭周邊的男人也沒有這個段位的人。可惜趙雲亭不愛吃這一套,也可以說不愛吃李景鳴這盤菜。
所以他又觸了霉頭,不僅適得其反,且讓趙雲亭覺得自己在被輕薄在被占便宜。
究其根本,不喜歡苦味的人,你把苦瓜做成了什麼樣他都吃不下,你不喜歡的人他怎麼做都會讓你覺得招人煩。
李景鳴站起來又坐下,到底是沒跟出去。他敲著桌子想了想,突然端起來啤酒狠狠喝乾淨,隨後放下杯子皺眉「嘖」了兩聲,連連搖頭。
趙雲亭早晨貪睡了一會兒,八點多起來洗漱,收拾好出來的時候周艷芬那屋還沒有動靜,正準備早餐的時候周艷芬才開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