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他們要表示感謝是人知常情,他們給你酬金你不要,給你子侄安排個工作也是想還了這個人情,如果你再矯情始終拒不接受,反倒讓他們總覺得會欠下了你人情債,你知道現在這個社會,人情債是最不好還的……」
「這位小兄弟說的很有道理!」
至於那一位頗有點領導派頭的中年人一直沒開口說話,而旁邊一位年紀不太大中年人比較隨和淡定,也比較有修養氣度,附和了徐然的話道:「何先生,無論如何這件事我們要表達謝意,哪怕是請吃一頓飯能讓雙方順心,揭過今天這件事,大家都會覺得心安,請你就不要一再推辭讓我們為難了!」
徐然見縫插針道:「何伯,我記得你以前常跟我提起過你有個外甥女,警院畢業回來一直沒入上編制名額,還是個派出所戶籍警中的臨時工……」
說著,徐然朝何伯擠了擠眼睛,何伯卻陷入糾結,反覺得這種事情根本沒辦法張口,很羞恥。
旁邊那位中年人都微笑著沒說話。
倒是那位中年婦人笑道:「何先生,你外甥女叫什麼名字,我家倒是有親戚在公安系統,既然是警院畢業回來的,一個入編名額的問題並不大?」
何伯還在糾結中。
徐然答道:「叫郭玉英,本來是大學裡技術警種專業畢業的,卻在關口鎮當戶籍輔警,還沒給編制,有點大材小用了呢,老何以前可沒少跟我提起這事!」
中年婦人笑道:「好的,我記下郭玉英這個名字了,總之今天這件事還是十分感謝何先生的好心幫忙,醫生說我爸送醫院救治非常及時,若再晚上一個小時,後果都不堪設想……」
徐然唱白臉,幫何伯說出了訴求以後,那幾人也不會再因欠下人情債而感到糾結,顯得一臉輕鬆,朝徐然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便徑自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