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像,看著面生的很,近技那些人,在小回峰哪個不是熟面孔?」
張德明捆完人,沒理會周圍的熱議,看著地上的章修,道:「這位師兄,無辜以術法襲擊同門,可是要受面壁思過的處罰的。」
章修面色漲紅,呼吸困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德明手中的那根藤蔓搖曳,打算藉機再抽打幾下。
「其它我倒是沒看見,你這仗著術法之利,欺負同門的本事,我卻都看見了,證據倒是也還在。」陸則突然開口道。
「呵,你覺得大家瞎麼?」張德明嘲諷的道。
「是麼,那你問問,我說錯了麼?」陸則自信的開口道。
張德明眉頭微皺,看向周圍,一個個眼神閃躲,不少人甚至直接離開,選擇去吃飯去不淌這渾水了。
「佩服,這位師兄好本事,當眾指鹿為馬,師弟今日倒是見識了。」
「呵呵,師弟繆贊了。」
「呵,我倒是欺負了又如何?」張德明說話的同時,更是手中加力,地上的藤蔓瞬間開始加劇的收縮。
「啊」
章修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慘叫出了聲。
張德明不按套路出牌,讓陸則微微錯愕,隨即,面色一黑,道:「師弟,你可夠狂的。」
「我忍氣吞聲了,師兄就會息事寧人?
我看不見得吧!
本想低調過日子,奈何師兄不允。
既然如此,何必要受氣?」張德明神色淡然的看著陸則。
陸則卻微笑道:「是嘛?你知道修近技,直接從戰鬥入手的,除了不分配直接在任務部接任務外,唯一的分配去處是哪麼?」
「當然知道了,師兄指鹿為馬時不就說明白了麼,執法隊那邊想來師兄關係不錯的吧?」
原本帶著笑意的陸則,看著神色淡然的張德明,神情微微一愣,這反應嚴重不符合預期啊。
難道?
還有什麼背景沒查清楚?
或者有什麼東西被刻意抹掉了?
對方不是普通弟子?
他們瞎貓碰上死耗子,歪打正著的如宣傳的那樣,對方混進清幽潭,不是靠的運氣而是用了手段?
不能夠的吧,真有什麼背景,什麼樣的傻缺會安心在小青山那地方一呆就是十年的?
陸則神色閃爍,心裡思緒電閃。
張德明卻不說話對峙著,同時手中暗自加力,藤蔓對著章修幾個關鍵部位暗暗的加力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