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砸死他!」
幾個年輕人對視了一眼,臉色凝重,只覺得這事情太瘋狂了,他們並不是亡命徒。
以前雖然幹過謀財害命的活兒,但是這種情況下,明目張胆的請人殺人,卻從來沒有幹過。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他們似乎已經沒有退路了,對方明顯已經盯上了他們,這條路,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若是對方真的可以預測未來……看著劉昌東瘋狂的表情,幾個人頓時覺得頭皮發麻了。
這種發麻並不是害怕劉昌東,而是對那個人產生的一種由衷的恐懼感,最近得來的消息讓他們知道,那人壓根不是普通人,車能不能撞死他,他們有一種由衷的懷疑。
在天命閣內,沈度翻了幾個人的人物卡瞧了瞧,微微眯了下眼睛,嘴角劃出一絲冷笑。
暫時把這件事放在一邊。
此時,在大玄街外面有不少人,這些人並不是因為天命閣而沈度來的,而是今天大玄街正在舉辦一場祭祖活動。
這種祭祖活動全國各地都有,算不得什麼出奇的,大抵是殺豬宰羊、祭祀祖先、叩拜神靈,向祖先祈福。
由於需要祭祖,所以大玄街各個街坊的親戚們,大部分都會選擇這個時候回來參加燒香叩拜,祈求豐收,然後燒紙錢。
本來這不關沈度的事情,因為他並不算是大玄街本地人,不過由於沈度最近一段時間頗為特殊,所以,大玄街祠堂的管事,便請了他過來參加,順便,想要讓他對大家說幾句話。
大玄街的街坊,在很久前城市還沒有大規模改造的時候,算是一個村的,聯繫頗為親密,雖然說隨著城市大發展,大部分都已經搬出了大玄街,但是偶爾他們還會回來一趟。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大玄街人的散出去的子孫後代,不認識沈度和天命閣,有些甚至聽說都沒有聽說過,現在他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一些祠堂管事秉著為人謀福利的原則,自然想要讓沈度開口說幾句話。
是福是禍都可以,只要他願意說話就行,對於某些人而言,沈度的話,或許已經象徵天命真言,願意開口就好,最怕的就是他不願意開口。
「沈大師來來來,您來這邊坐,坐主位席上!」沈度走過去後,一個叫做鄧凱的中年人立即對他諂笑道,正是大玄街祠堂的管事。
沈度看了看,笑道:「這個位置,不是你們村的一些長者坐的嗎?我坐在哪裡似乎不太好吧?」
鄧凱急忙笑道:「哪裡不太好?簡直太好了,以您的身份,您就應該坐在這裡,別的地方您千萬不能坐,不然,可就辱沒了您的身份了,這是我們專門留給您的位置。」
沈度想了想,說道:「這個位置似乎有點顯眼啊!」
鄧凱哈哈笑了一聲:「瞧您說的,既然請您過來,不就是為了顯眼的嗎?待會兒一些人會聚集過來吃飯,叩拜,到時候會有些長者在上面說話,您也開口給我們說幾句。不需要多,幾句就行。」
沈度問道:「那我應該說什麼?」
鄧凱笑了笑:「您就隨口說,什麼都行,我們都聽著。無論是說給祖宗聽還是說給下面的人,聽都可以。」
這話說得!
沈度無語,想了想,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覺得事情有些搞笑,他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聚會。
祠堂裡面有不少人在忙碌,有的忙著點香、燒紙錢、有的在忙著擺酒席,沈度走過去看了一眼,在祠堂的大廳上,已經堆滿了水果零食供奉,有一些提前回家的人,已經開始叩拜。
這十幾年來,由於城市大發展,大玄街人各個都有錢了,開著豪車住著別墅,壓根就不差錢,所以,供奉的東西非常豐富。
祠堂中有認識他的人,也有不認識的,沈度逛了一圈之後,便來到鄧凱安排的位置上坐下,看著忙碌的人群。
由於特殊關係,他從小到大都沒有親身經歷過祭祖活動,所以心中多少有些好奇,當然,也僅僅止於好奇而已,看過一遍之後,便覺得沒有什麼了。
薄秀秀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沒有見到她,有幾個人認識他特地過來跟他一聲招呼。
「沈大師,您覺得我們祠堂的風水如何?合適嗎?」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