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駱琴點了點頭,對著費文道:「費師兄,你怎麼看?」
她雖也是院司,但畢竟資歷太淺,不敢作主。
「芷蘭說的有理,不過此人無法證明……」費文看了眾人一眼,指著雲筠道,「就先將這個人移至思過堂看守,其他三人就各自回去吧。」
費文也是心中罵娘,他一向最頭疼派中俗務,如今偏偏在掌門、代掌門都不在的情況下出了這種事,而且還是他行道院的人……
「你可有異議?」他對著雲筠問道。
「雲大哥不是這樣的人!」夏顏急道。
雲筠抬手,示意無妨,隨即大聲道:「有!」
看了邊上的樊坤一眼,他正聲道:「我說獨自一人在後山徘徊,無人可以證明。那此人說他一人在屋內睡覺同樣無人佐證,為何不羈押他?」
「你血口噴人!」聽見雲筠這麼說,樊坤急得直跺腳。
費文微微一愣,隨即睜大眼睛點頭道:「有道理!」
「將他們二人一同送往思過堂!」
「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啊啊……」
幾名弟子拖著樊坤,雲筠跟在他們身後,一起向思過堂而去……
經過一夜的撲救,此刻的經樓已散去硝煙,而天際也泛出了魚肚白。費文和駱琴站在樓前一夜未睡。
「清點好了嗎,損失怎麼樣?」駱琴看著走來的王平夫,急切問道。
「回院司,我們仔細打理了一至五層,萬幸只是一些初級功法被焚毀了,大概十餘部……」
年過五十的王平夫是武道院次席,素來以心思細膩,老成持重著稱。
「那第六層呢?」
「第六層的機關確實有被觸動過的痕跡,但陣法未被破壞。」王平夫答道。
「看來兇徒是衝著『聖龍吟』來的……」駱琴看著邊上,面露憂色。
「放心吧,經樓第六層的陣法機關是掌門親自改良的,一般人是絕然破不了的。」費文往前走了幾步,眯起眼道,「一個三席,一個甲等,竟然連對方樣子都看不清,此人身手恐不在你我之下……」
「會不會是天啟妖孽?」駱琴湊上近前,低聲道。
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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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氣道:「不管是誰,清微恐怕又到了多事之秋……今夜本應守護經樓的盧亮不知所蹤,看來很多事情都要等章遷醒過來才能弄清楚。不過駱師妹,依我看,如果不是秀羽閣那四人,那兇徒必定還未離開驚鳴山!」
「放心,出入清微的路只有兩條,一是正門天梯,二是後山小路,如今劍雨和孝通已分別布下天羅地網,一有動靜我們就會知道。」駱琴說道。
「如此甚好。後山多洞穴最易於藏匿,天一亮便派人搜索後山。」
思過堂位於最偏遠的無塵殿,殿後兩排共設十間一丈見方的小屋,屋內四壁皆塗成了深青色,這裡雖非牢房,但壓抑之感卻更甚之。這兒平日裡是用來讓犯了錯的弟子靜思己過的地方,如今雲筠身處其中倒內心坦然。
當陽光從唯一的小窗戶里照射進來時,他才微微睜開眼,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
不僅是新人授業,今日派中很多例事都停下了,昨夜經樓之事很快就在各等弟子中傳開,一時間議論紛紛,人心惶惶。
「誰敢來清微派撒野啊……」
「好像很多功法秘籍都被偷走了……」
「聽說有兩名男弟子被抓起來了……」
「噓……他們好像是邪教混進來的奸細……」
……
今日不用上課,女學子們被告知留在白鳥南園不要隨意走動,眾人自然議論起了昨夜之事。
「聽說,和我們一起來的兩個男弟子被送去了思過堂……」成君琪對著沈青鸞說道。
這些日子來,她們雖然同住一屋,但幾乎沒怎麼說過話,主要是沈青鸞很少開口,又經常不在。
「事情究竟如何我們不得而知,不必過分猜測。」沈青鸞翻閱著書籍,淡淡說道。
儘管臉上看不出什麼,但她心裡卻波動
第九章 夜影突襲經樓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