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衝動將陸軒給殺了,現在她又主動找上來,說不定心裡又在憋著什麼壞呢,得小心行事。
「女……女人?
人家明明還沒有過男人,什麼時候變成女人了?
蘇柔聞言,氣得當場抓狂,美目噴火,銀牙緊咬嬌艷紅唇,指著夜寒的鼻子大罵了起來,「你才是女人,你瞎了嗎,本小姐哪裡像女人了,你倒是說啊,啞巴了嗎?怎麼不說話?本小姐明明那麼純真可愛,怎麼就是女人了…….」
夜寒:「……」
無語加懵逼,夜寒怔怔地看了她一眼,不禁想,這女人不會是有病吧?一上來就對著他大罵,還一副梨花帶雨,委屈無比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做了什麼禽獸之事呢。
看她這狀態應該不會對自己出手了,夜寒決定不再管她,她喜歡罵那就隨她罵去。
夜寒收起靈闕劍,撿起山雞快速把剩下的幾根毛拔乾淨,清洗了一下後便轉身就走。
「你站住,本小姐好心好意地來找你,你就那麼對我?」夜寒才剛走出沒兩步,蘇柔便突然在他身後大喊道。
「我怎麼對你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聽到蘇柔的話,夜寒更加無語,他覺得有必要好好和她理論一番,自己品格高尚,堂堂正正,冰魂雪魄,絕不能任她抹黑。
「你叫我女人!」蘇柔紅著眼睛,淚花滾滾地說道。
「你本來就是女人啊!」夜寒萬分不解,懵逼到極致。
「你胡說,我哪裡像女人了?」蘇柔面頰通紅,眼含淚花,小臉氣鼓鼓,看起來很生氣,也很委屈。
「好好,你不像女人,像母人行了吧。」夜寒受不了她這個樣子,感覺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一樣,連忙換了一個說法。
母人?
這是什麼人,她以前怎麼沒聽過?
蘇柔一愣,問道:「母人是什麼人?」
夜寒想了一下,然後認真開口解釋道:「狗分為公狗和母狗,人分為男人和女人,你既然不是女人那只能是母人嘍。」
母狗?
母人?
蘇柔神情一呆,然後頓時就炸毛了,「你個混蛋,居然把我和母狗放在一起比較,你太過分了,我要殺了你。」
一剎那,蘇柔的手裡出現了一根軟鞭,接著朝著夜寒就抽了過來,兇狠無比。
「臥槽!」
夜寒眼皮微跳,慌忙暴退,連雞都不要了,被他情急之下扔在了小溪里。
啪!
軟鞭兇猛異常,落在一棵粗大的樹幹上,比指甲蓋還厚的樹皮瞬間就裂開了,汁水直飆。
夜寒回過頭看到這一幕,頓感頭皮發麻,心想這女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還是她家若漪好。
此時,此時蘇柔的修為也暴露了出來,令他震驚,這個看起來只比她大一點點的少女居然有著照隱境巔峰的修為。
不,應該說是半步御空境,這個境界夜寒曾藉助丹藥達到過,因此他無比熟悉,而蘇柔此時的氣息明顯比照隱境巔峰的修者強大了太多,已經一隻腳踏入了御空境,離突破也只有一線之隔而已。
打不過!
且不論先前他消耗巨大,還沒能來得及恢復,就算是在他巔峰期的時候都不一定打得過。
一般來自大勢力來的人,實力都要比外面同境界的修者要強大很多,而這個女人很顯然就是這樣的人!
「給本小姐站住。」蘇柔見夜寒左彎右繞,比兔子還能跑,頓時氣瘋了。
「我腦子又不像你一樣有病,你打我,我不跑站著給你打嗎?」夜寒邊跑邊回頭大叫道。
「你最好別讓本小姐抓住,否則饒不了你。」蘇柔怒容滿面,美眸中燃燒起大片火光。
……
就這樣,兩人你追我趕,在山林中追逐了一個多時辰,夜寒是又累又餓,來到一塊草地上,夜寒直接坐了下來,他決定了,不跑了,跑了這麼久,他不相信這個女人還有精力對他出手。
他轉頭看去,果然,蘇柔也直接癱坐在了離他不遠處的草地上,喘著粗氣,香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