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而且,我也沒有編排什麼啊,更沒有出語言中傷他,哪裡不妥了?要是真向你這樣說,那酒樓,茶樓里的那些說書人,豈不是更是大大不妥了?」
穆秋離道:「人家講的故事!」
夜寒道:「我說的也是故事啊,我有隨意的添油加醋嗎,我有隨意編排詆毀嗎?我什麼都沒有啊,就只是講原原本本的故事說出來而已,我哪裡錯了,竟然惹得穆兄你發這麼大脾氣?」
夜寒這番話說的是委屈無比,聲情並茂卻又是擲地有聲。
穆秋離自小便恪守己身,飽讀詩書,是那種端莊俊雅的男子,論口才怎能比得過夜寒這種出身於市井的人,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良久過後,他才繼續開口:「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況且,那是人家的事,關你什麼事?」
夜寒認真道:「強詞奪理就嚴重了吧,不過,你也說得對,人家的事,確實和我沒關係,但要是無論什麼事都不聽不聞,那活著的樂趣何在,和一根木樁有什麼區別?」
「我懶得跟你扯。」穆秋離惱怒道:「就憑你說的那具玉央郡主守寡就是錯的。那天陰侯世子根本就沒有和她拜過堂,根本算不得夫妻,何來的守寡之說?」
夜寒突然笑盈盈地看向他,挑了挑眉,「穆兄,我都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拜過堂,畢竟我知道的都是道聽途說聽來的,你是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的?」
穆秋離避開他的目光,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低聲道:「我也是道聽途說聽來的不行嗎?」
夜寒笑著問:「那為何我不知道你都知道?」
穆秋離這時臉色也恢復如常,「我聽得比你周全。」
夜寒笑嘻嘻地道:「如此看來,穆兄對這件事,比我還要感興趣啊,居然聽得比我還仔細。」
此時穆秋離真的有種想揍死夜寒的衝動,瞪眼道:「你別胡說,我對別人家的家事不敢興趣。」
夜寒也懶得再調侃他,想要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對了,穆兄,你這修為恢復起來,有些難度吧?」
穆秋離輕嘆道:「是有些難度,雖然比修煉起來要快得多,但至少也要花費兩年左右的時間,才有可能全部恢復。不過若是有三株天陽花根,最多三個月便可恢復。只是這天陽花根珍貴無比,要在都城拍賣場中才有,而且貴得驚人,以我現在的情況,想要得到天陽花根,根本不可能。」
「這有何難,我這裡有的是靈晶啊。等到都城,我幫你競拍。」夜寒淡淡笑道:「別忘了,我們可是好朋友。」
穆秋離連忙說道:「這怎麼可以,我已經欠夜兄許多了,此次就不勞煩夜兄了。」
夜寒咧嘴笑道:「穆兄,你這就見外了,我不是說了嗎,你我一見如故,你有難,我自然是要幫你的。」
「不,不,這不行,夜兄的好意我心領了。」
穆秋離連連擺手,其實他拒絕的主要原因是怕夜寒沒有那麼多靈晶,畢竟這天陽花根,每一株都要數百靈晶,三株就是一千多枚靈晶,如此多的靈晶,即便是很多小一點的家族,想要拿出來都是傷筋動骨的,夜寒雖然是魚龍書院的真傳核心弟子,但想要拿出這麼多靈晶,也是不太可能的。他怕夜寒到時候答應了他,卻沒有辦法辦到而尷尬。
「穆兄,你什麼都別說了,我是一定要幫你的,我這人實在是善良,相信這段時間你也感受到了,我是沒有辦法看著朋友有困難的。」
夜寒一副真情卓然的樣子,當然這更多的是他儲物戒里的靈晶給他的底氣,穆秋離哪裡知道,現在夜寒身上的靈晶,多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穆秋離自動省略夜寒的自誇,認真的看著夜寒道:「夜兄,這件事還是算了吧,我自己想辦法就是,你天陽花根太貴重了,每一株都要好幾百靈晶,若是接受你的幫助,我於心難安啊。」
他這次直接將天陽花根的珍貴程度明說了出來,在不會落了夜寒面子的同時,也巧妙地給他提了個醒,堪稱敏銳無比。
不料,夜寒在聽了價格後,非但沒有表現出驚訝之色,更是淡然一笑,「穆兄,你知道嗎,若不是看你氣質高貴,絕非尋常人,我都懷疑你是哪裡來的土包子了,只是區區幾百靈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