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跟著抖動吼叫起來,這誰受得了?
雖說可以頓感為鞋,但是對於這種沉淪之傷似乎沒有多大的作用。純粹的痛苦,范逾可以忍受,吃了那麼多逆流獸化丹也忍過來了。但是沉淪之傷如同做噩夢墜落深淵一樣,屢屢醒來,發現還是噩夢,還在繼續墜落……這樣的滋味難以忍受。
煌無憂還想要提供一些方法,他搜腸刮肚,卻終究是沒有良策,無奈道:「哥哥,還有一個辦法,不是辦法的辦法。」
「你說。」
「據我所知,青木宗的海屋神樹就是神器。有一種神器是真正有生命的,這海屋神樹就是了。它所結的果實紅海屋,是神器之果,極為難得,青木宗的人還遠沒有明白它的意義。我想,這神器的果實,應該能緩解哥哥的沉淪之苦。「
海物神樹竟然是神器,這是范逾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范逾吃驚於這神器的匪夷所思,這一種生長的樹竟然也是神器的一種。天地造物,果然不拘一格,有違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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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確鑿證據嗎?」
煌無憂搖頭,「但是我隱隱感覺到,一定會有作用。須知神佑世人,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的極怨有東西能化解,除了偉大的情感之外,那一定非神莫屬。而神器是屬於神的,應該或多或少有作用。」
范逾點頭,表示同意,但是也有不少疑問。
終歸,這是一種辦法。
養龍湖邊很安靜,這裡沒有獸敢亂叫。兩人談了好久好久,煌無憂數次泫然欲泣,范逾深受感動。
范逾重新認識了煌無憂,他有赤子心。
范逾知道自己要離開了,「我這傷治不好就算了,我今天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說給你聽。」
「哥哥請說。」
「前一段時間,我遇見了一個自稱神的人,他說要發起動亂。應該是浮身,他說他們要取回自己的武器,需要進行血祭。」
煌無憂拍手道:「是他們,他們都要回來了。」
「他們?你已經知道了?」
「他們就是浮身,肯定不止一尊。他們乃神的殘餘,比我五族更加接近神,肯定不甘於消亡。他們要做出反抗,不惜犧牲一切,放手一搏。」
「神器是他們的嗎?」
「肯定是他們的,他們就是神器的主人!」
「神器取回一定要如此嗎?」
「別人取,當然不需要,不過也發揮不了多大的威力。如果是神器的真正主人來取,也就是真神來取,也不需要這樣。然而,真神早已消亡了。現在這群人都是浮身,是神的殘餘,已經喪失了太多了。據我所知,浮身要取得屬於自己的神器,是真的需要眾生的血祭。唯有這樣,他們才能和神器取得聯繫,真正得到。」
范逾還以為勾危欄胡說八道,然而這一切都是真的。范逾感慨萬千,這豐州的名字似乎取錯了。豐收的不是豐州人,而是這些浮身。豐州的這些人,仿佛是被浮身種植的。
「我遇見的人叫勾危欄,他自己說是神的殘餘,說是浮身。」
煌無憂點頭,道:「那就是了,這下不好了。」
「浮身的實力怎麼樣?」
「浮身為神的殘餘,實力不一,要看他們磨損的程度。但是,最低也是化龍境的層級,恐怕整個豐州無人可以抵擋。」
范逾沒有吃驚,神之殘餘,理應強橫無比。此時生出一個奇妙的感覺,既然是世界末日,那大家一起玩完。黃泉路上,眾鬼相伴,想必熱鬧得很。
這樣的念頭一閃即逝,范逾又問道:「他們拿到了武器又怎麼樣呢?在豐州橫行有意思嗎?」
「哥哥,我且說與你知。他們自然不會在豐州橫行,最多到這裡取走自己的神器罷了。他們的戰場,是在瀛洲!」
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