辮子姑娘的名字中有一個巧字,這使得范逾想起了巧姑娘,思念如潮,心中責怪自己,怪自己實力不夠。
范逾歉仄不已,似乎看見了巧姑娘因為思念,又瘦了許多,恢復到了墨松林時的模樣,瘦弱,怨憐……
「唉!」范逾嘆了一口氣,惆悵不已,似乎,巧姑娘已經瘦弱不堪,臥床不起了……
這更加堅定了范逾要獲取仙木,製造大船,以北渡易水,回到豐州,急道:「前輩,你之後,真仙降落瀛洲。之前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此時,僅憑一個名字,恐怕也很難找到,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范逾這樣說,不過是給故土魂打個預防針。到時候找不到,自己也有話說。但他話還未說完,就被夜啼溫打斷了。
「不然!」夜啼溫打斷范逾的話,他也不懼范逾了。故土魂這尊大人物說了不喜殺戮,因此誰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夜啼溫走近故土魂,行了一個大禮,謙卑道:「既知前輩心愛之人的姓氏,那麼就好辦了!」
「哦……你有辦法?」故土魂轉向夜啼溫。眼睛頓時一亮,猶如升起了兩個太陽,比之前煌無悲的日月為眼,更加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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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無悲被迫現出的本體,多少有點故作姿態,用來嚇人。
而故土魂的狀態,卻是自然流露,仿佛是他的本色。
這確然是了不得的人物,已然返璞歸真,有一種滄海桑田的感覺。但是不經意間,還是會流露出一種特別的意態,仿若雉成鳳凰,牛化麒麟……
這,還僅僅是殘魂的狀態。
如果是生前,在他全盛時期,真不敢想像有多強。
眼前的氣息,並不可怕,反而很親切,自然生發出一種情感。可是,夜啼溫還是忍不住瑟瑟發抖。像是差勁的學生見遇見了老師,沒有出息的子女愧對父母一樣……
這種情感,很怪異,說不清道不明。仿佛在前進的路上,必然會遇見此人一樣。很是玄奇,如同遠行,山水阻路,也必當阻路。即便是面對家裡的老祖,也不會生出這種感覺。然而,僅僅是一個殘魂,雖然名曰故土魂,乃是不遜色於青史魂的存在,面對他竟然生出這樣的感覺。
難道……這一尊故土魂,真的是帝?!
面對故土魂的發問,夜啼溫不敢再走進了,止住腳步,停住呼吸,鼓足勇氣道:「前輩,我想我應該有辦法,但是能不能尋找到前輩的家鄉,還不敢打包票,但是我覺得希望會很大很大。不知前輩是否會怪罪?」
故土魂也看出了夜啼溫的不凡,大手一揮,立即有一株仙木破土而出,帶著濺射的泥土,飛向夜啼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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