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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安仟仟自以為是的的時候,九公已經到了魔界和蛇界搭界的地方。飄在上空尋找山澗呢!
安仟仟就坐在衣袖裡,想著自己的心思,至於小九哥把她帶到了哪裡,她也不在意。因為,她明白,在這個魔界,自己是沒有發言權的。即使說了,也沒有誰會聽的。還不如閉嘴。再說了,現在,小九哥已經給自己施了魔法,想說話,那也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兒。咳!從前不懂為什麼國外的那些人,動不動就遊行,要自由。原來,自由是這麼重要的一件事兒啊!可惜呀,我現在才知道。太晚嘍!
就當九公飄在空中,全部身心尋找尋山澗的時候,安仟仟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對勁兒了。好象是從腳下往上鑽著一根線兒,也不是線,是針?也不象,如果是針鑽在身體裡,那應該是很痛的啊!不是痛,也不是癢,而是那種酸麻的,反正就是特別不舒服的感覺。漸漸的,這種似線似針的感覺,開始橫著在自己的身體裡「遊走」。不一會兒的功夫,安仟仟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象是被切了蘿蔔丁一樣,自己都覺得出來自己「碎」了,碎成了肉丁。可是,那筋還連在一起,說自己「散花」了吧,還沒有,說沒散吧,又好似都拿不成個了。
安仟仟被這種感覺嚇壞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她想問一問,可是,問誰?誰能告訴自己呢?更重要的是:根本就沒誰可問。
就在安仟仟恐懼、擔心的不能自己時,她的身體又開始起變化了。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肉丁在一塊塊的從自己的骨頭上往下掉,雖然,沒有疼痛感,但是,卻能感受到那種血肉模糊的恐怖場景。她的肉丁掉著掉著,忽然,就象是肉丁上帶了彈簧一樣,那些肉丁又都彈回到她的身體上。
這整個過程,安仟仟自己好象是親身經歷,又好象是一旁的觀眾。有感覺,但是,卻又不真實。就好象是有的人作夢,感覺是夢到自己的事兒,又象是在看別人。
當這些肉丁再次的回到自己身體上的時候,安仟仟不再象剛才那樣子了,她又如從前所經歷的那樣,頭開始痛,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那種自己要被分離的痛。痛得她滿身是汗,又滿身是血。她的身體一會兒分開,一會兒又合上,拉開合上,扯開了,又揉碎了,就這樣反反覆覆著,她連痛帶嚇的,昏死過去了。
九公在空中一直在找尋著山澗的位置,找了半天,一點線索也沒有發現。也許是九公太集中注意力找山澗了,竟然,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衣袖裡的小女子,也不可能知道這小女子歷經了那麼大的磨難。他反覆的找了幾遍,都沒有發現山澗的蹤跡,不得已,只好先回到石室,把安仟仟送回去。然後,再聯繫曠世,看看他那兒的結果吧!依照自己對魔界的了解,應該是很少有人知道山澗的。那是整個魔界的禁地。可是,說也奇怪,這個來自人間的小女子,怎麼就會知道魔界列為禁地的山澗呢?九公也百思不得其解。
九公把安仟仟放在了石頭像旁,剛要為她解開魔法,這才發現,這個小女子正處於昏迷狀態,而且,好象她剛剛經歷了一場廝殺,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頭髮都打綹了。
這個小女子是怎麼了?她不是已經讓我施了魔法了嗎?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她一直都在我的衣袖裡,寸步都沒有離開呀,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說:我的魔法對她不起作用?不能啊!如果魔法對她不起作用的話,那剛才她不可能不出聲的!她也不會這麼老老實實的呆在衣袖裡的。唉!我原本就不應該理她的,當初發現她的時候,把她交給管辦魔寇司就好了,我也不至於天天提心弔膽的擔心她。惠娘啊!惠娘,都是因為你呀!就因為這個女孩子長的太象你了,我一時動了惻隱之心,才把她留在了我的石室里,現在看來,當初的做法真的不知道是對還是不對了啊!
九公一邊想著心思,一邊揮手給靠在石像上的安仟仟解了魔法。過了好一會,安仟仟才從昏迷中醒過來。
&就是靈魂時空嗎?」安仟仟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這樣問。
&怎麼會知道靈魂時空?」九公一聽安仟仟的話,嚇了一跳,連忙追問道。
&不是說要去靈魂時空見你四嬸娘嗎?」安仟仟理直氣壯的回答說。
&是,你怎麼知道?你明明——」九公沒有說出口的話是:你明明已經被我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