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劍掏了出來。
"哼,狂妄,可惜,你忘了我們是劫匪,劫匪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莫及"英哥把手上的紅色邪劍 挽了個劍花,舔了舔嘴唇說道。
"不就是後面還有一個築基高手在打埋伏嗎,怎麼,準備一起出手了?"林海戲謔道。
"什麼,你居然知道?"這會英哥才真的是被嚇得退後了一步,手上的劍也抖了一下,那群道士也是頓時皺起了眉頭,一副見鬼似的樣子。
"哼,有點本事,但想要在我巴雄和英哥的面前賣弄這點本事還不夠,你,死定了"聲音響起,一個黑臉壯漢從遠處幾步跨了過來,額上的一道肉疤很是明顯,像蜈蚣一樣趴在上面。
"築基五重,我們兩個築基四重,再加上十幾個鍊氣層,耗也能把你耗死"巴雄說完,拔出了一把綠得發毛的劍,同樣很是怪異。
"各位,把他給群毆碎了,留下兩個換丹......啊!你偷襲"巴雄"丹藥"兩字還沒說完,就被林海一腳給蹬出去幾米遠。把英哥和一群道士都給看傻了,不合常理啊,正道人士也會搞暗算。胖子和葉添龍也是看得差點沒笑抽過去,只是牽動傷口,笑得還"吸吸"的透涼氣。
"對不起,我也不是名門正派的人"林海說著已衝進人群,快刀砍起了那些鍊氣層的道士,一時之間,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山凹。
"媽的,砍死他,"英哥聽見自己這邊的人的嚎叫聲這才反應過來,和爬起來的巴雄趕過來揮劍攔住了林海。頓時,劍碰撞在一起的叮噹聲就像打鐵一樣綿綿不絕起來,林海發現自己的劍一和他們的劍碰在一起,身上的靈氣就像開閘一樣被他們的劍給抽走,難怪巴雄說耗也要把林海耗死,原來不是靠的人多,而是他們的兩把劍有古怪,能把對手的靈氣抽為己用,如果是正常修煉者,如此這般的此消彼長,靈力定然被對方給抽空,而對方靈力卻是不斷的增長,結局定然是顯而易見的,可惜,他們遇見的是林海,林海不是一個尋常的修煉者,他身上可是帶著一個灌滿整個世界靈氣的黑石戒,靈氣永遠不會枯竭。
之前和兩個老道的周旋,對林海的打鬥經驗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再加上面對的是兩個低自己一重的對手,林海顯得遊刃有餘,其他鍊氣層的道士根本不敢接近他們戰鬥的範圍,靈氣的波動就能讓他們受傷。
"媽的,他的靈力怎麼會這麼充沛,根本不見他有力竭的表現"巴雄和英哥吃力的招架著林海連綿不絕的攻擊,他們現在鬱悶的發現自己就好像是一坨鐵,而林海卻是錘子,他們被不斷的捶打著。
"真他麼的是個怪胎,明明他的靈氣在不斷地流進我們的身體,現今這個修煉環境,他那來的這麼多的靈氣,就算是高我們一重,靈氣也不可能多這麼多,要知道,築基六層的傢伙都被我們耗死過"英哥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林海可不管他們怎麼想,就像一個永不疲累的打鐵師傅一樣,一劍一劍的盡全力磕下去,時不時把巴雄和英哥給磕得吐血,手上的虎口也被震裂開來。林海是磕壞一把劍又換一把,還時不時偷襲一下那群道士,巴雄和英哥被折磨得肝膽欲裂,這他麼的我們打劫的是什麼人啊,這就是一個永不停歇的戰神啊。
而越來越多的靈氣灌入他們的身體,沒有及時的梳理壓縮納為自身的靈氣,已經讓他們的身體越來越吃不消,整個身體都在膨脹著,隨時都可能爆炸,而手上的劍也不再受他們控制,一味的從林海劍上吞噬著靈氣,他們吃驚的想要把劍撒開,可是,劍卻像長在他們手上一樣,甩都甩不開,兩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冷汗濕透了全身。林海顯然也發現了他們的現狀,並沒有再對他們發起攻擊,只是抽身把其他的道士都砍翻在地,回頭防備著像兩條毒蛇一樣盯著他的血紅色的劍和綠得發毛的劍。
此時的巴雄和英哥已經倒在地上嚎叫了起來,他們的身體明顯在消瘦枯萎著,沒有想到兩把劍已經開始了吞噬主人。
"魔教的鎮教至寶紅魅綠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小子,趕緊讓你的蟲蟲趁它們還沒完全覺醒把它們給封印起來,要不會有大麻煩的",戒指裡面的小石叫了起來,林海這才知道這又是外來物,還是一對兇器,沒時間問小石劍的來歷,趕緊通知書童把兩把劍封印起來。
書童瞬間在上空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