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寶這才嗚了一聲俯下。
元卿凌氣呼呼地拿出藥箱,放在桌子上,「是我不願意救她嗎?是真的沒藥,我是醫生,如果有藥,哪怕她罪大惡極,我也會……」
她吃驚地看著藥箱,眼睛瞪大。
今天早上她取葉酸的時候,這些藥是沒有的。
元卿凌氣極,紀王妃前天就來找,藥箱都沒反應,今天人家恫嚇一句,就馬上備下了一大堆的藥,欺善怕惡的東西。
「怎麼了?」喜嬤嬤見她忽然怔住,湊上來問道。
元卿凌慢慢地坐下來,擺擺手,覺得呼
吸有點困難,她跟大長公主說過,她沒有藥,給紀王妃治病是不可能的。
現在,忽然又有藥了,分明之前是故意刁難。
而且,最重要的是,是人家威脅之後才有藥的,這不是讓紀王妃這個女人覺得自己怕了她?
元卿凌扶額,「沒事,我就是忽然有點犯噁心。」對藥箱的所作所為噁心。
「想吐了?」喜嬤嬤連忙叫綠芽去拿痰盂,她則給元卿凌倒了一杯水,「快,喝一口水,緩緩。」
元卿凌接過來喝了一口,「好多了,不用擔心,我沒事,不吐了。」
她慢慢地收拾好藥箱,抬起頭看著嬤嬤,「方才,我說過什麼了?」
「說什麼?」喜嬤嬤怔了一下,不知道她指什麼。
「方才,就是方才,哎,算了,我記得了。」元卿凌煩惱至極,在貴妃椅上躺了下來,她說,她是醫生,就算紀王妃罪大惡極,她也會救她,這個是醫生的本分和責任。
有醫無類。
但是,紀王妃這個人,就是一條毒蛇,一頭惡狼,她不想做東郭先生。
就當看不到,她最近都沒打開過藥箱。
宇文皓晚上回來,還沒和元卿凌說一句話,就發現她心事重重了。
喜嬤嬤悄然跟他說,「今天紀王妃來過,王妃沒見她,不過,紀王妃臨走之前叫王妃小心一點,做不了朋友,就是敵人,還說什麼臨死之人什麼都不怕。」
宇文皓眸色冰冷,「她蹦躂不了多久,不管她。」
案子已經
直接和她扯上了關係,她逃不了。
「王妃自打紀王妃走後就一直悶悶不樂,今日還犯噁心想吐了,這多久都沒吐過了啊。」喜嬤嬤對紀王妃也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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