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跟這幫傢伙當然沒有一點客氣,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對著這一群人冷聲道:「元陽宗辦事,所過之地必須悉數配合,違抗者就地格殺,若是有人集體對抗,遇村屠村,遇城屠城,但凡有人敢有二心,定當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村長於滿天聽得直哆嗦,這也太霸道了吧,以前他也不是沒見過元陽宗的人,但從沒見過這樣殘暴的,不過就算是對雲天很不滿,他也不敢當面說出來,否則惹怒了對方,按照眼下對方表現出的這個霸道的性子,還不得直接把他給咔嚓了,甚至不要說是把他自己咔擦,可能連自己的親朋好於以及整村的人都有危險。
想到這裡於滿天也是心裡一個哆嗦,連忙笑著對雲天說道:「元陽宗上使前來,我等小民豈能不列隊歡迎,不知上使此次來我湖邊村,究竟有何吩咐?」
雲天傲然地道:「近日這一帶頗不正常,我們已經感應到有些高手出沒,蘇月湖乃是我元陽宗近地,若有異常情況,我們必須警覺,以免有些對我元陽宗有敵意的行為發生,所以宗派派我來此地查探,但凡遇到對元陽宗不利的勢力和人,都要立即剷除,所以我這一次來,一方面是觀察周圍的外來者,另一方面,是剷除對元陽宗不利的勢力和人!」
於滿天臉色發白,這雲天的意思,就是誰跟元陽宗不配合就滅了誰吧,這也太霸道了,但不管怎麼說,他也清楚雲天的修為一個人滅了他們全村都輕而易舉,所以不管心裡怎麼想,都不敢表現出來,還依舊是陪著笑道:「請上使放心,我等身為蘇月湖附近的村民,自然不能任由外來者隨意行事,若有外來者前來,我們定當向上使匯報,絕對不會對任何人加以容留!」
雲天點頭道:「知道就好,如若有被我發現容留外人的行為,你們的湖邊村不會多存在一個時辰!」
於滿天面頰抽搐,而之前堅持對雲天進行審查的富戶於正得此時已經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戰戰兢兢地縮在村長於滿天的身後,之前的囂張跋扈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看到對方的樣子,雲天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他來這裡是有目的的,這邊解決完還要儘快趕赴蘇月湖底,因此雲天也顧不上其他,便直截了當地說道:「我之前從不遠處經過,卻發現你們這邊有些異常的氣息,最近一段時間,你們這裡發生過什麼不正常的事情嗎?」
「有過!」「沒有……」
兩聲回答幾乎同時響起,分別是村長和富戶於正得發出,不過兩人這話一喊出來,都是臉色微變,同在一個村子回答不一致,雲天能相信才怪。
兩人看了雲天一眼,還要開口辯解,那邊雲天早已經飛起一腳,直接將於正得踢得倒飛出去十幾米,然後身體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好死不死,這於正得下落的時候是雙膝著地,只聽「咔擦」一聲,似乎他的膝蓋處骨頭就斷裂了。
「啊……」於正得撕心裂肺的慘叫,反而讓其他人更加的緊張和忐忑,就連村長於滿天都是一頭的冷汗,心道這個傢伙真心不能得罪啊,還真是說下手就下手,根本不留一絲情面,不過於正得也是太不開眼了,對方本身就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儘管這於正得有些依靠,可他卻忘了,自己的依靠如今不在這裡,既然如此,那對方動手就毫無顧忌,你於正得非得這個時候跟這位耍什麼心眼啊,這不是活該嗎?
想到這裡,於滿天連忙陪笑道:「我們於大戶腦子簡單,說話口沒遮攔,還請上使見諒,對了上使,您把我招來,是想吩咐什麼事嗎?」
雲天點點頭道:「這附近區域都是歸我分管,我感覺到有陌生氣息進入了這一帶,讓我非常不爽,我得宰了這些看著不爽的人。」
於滿天心道:「這簡直是個魔鬼啊,自己不爽都會隨意殺人,簡直是太可怕了。」不過正因為如此,他對雲天更加的畏懼,於是便道:「上使,我想於富戶也不是有心騙您,他應該是理解錯誤,認為您說的是外來的人,而我想的卻是周圍發生的怪事。說起來我們這裡這陣子真的沒有外人出沒,不過要說有不正常的事情,我們村子裡還真是發生了幾起不尋常的事情!」
「哦,什麼事情?」雲天冷著臉問道。
「上使,就在最近一段時間,我們村的村民連續失蹤,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