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罪他,但得罪了就要得罪到底是每個做大事的應具備的素質。
不過,石七公子看得出來,陸白雖然抓了他,但不想直接殺了他,而是想走程序上的正義。他估計陸白是怕殺了他以後,留下什麼話柄給敵人。
所以,石七公子現在唯一能全須全尾走出去的辦法,就是陸白什麼都查不出,而讓陸白什麼都查不出的最穩妥辦法,就是讓白千戶開不了口。
石公子雙眼一眯。
在陸白在前拖他的時候。
砰!
白千戶頭頂的石頂忽然掉下來,朝著白千戶的頭直直的砸去。
只要白千戶死了,他就安全了,而且白千戶這樣死完全可以推給意外,除了陸白,誰也不會知道是他動的手。
然而——
白千戶頭頂一個漣漪,石頂破空消失,在出現時出現在陸白面前。
「嘖嘖,殺人滅口哇。」
陸白手一捏,掉下來的那塊石頂化作一堆齏粉,隨風飄散。
「這要是被你得逞了,我豈不是妄為破空境高手?」陸白看冷冷一笑。
他繼續拖走石七公子。
石七公子慌了,他威脅白千戶,「說話之前你好好斟酌斟酌,我告訴你,有些話不能說,要不然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條!」
陸白一把拉他出去,「好傢夥,還在我面前串供,我告訴你,他要是不招,現在就是死路一條!」
說罷,陸白把石七公子塞進一個房間裡,並親自用破空鎖鏈——陸白揣摩出來的一門束縛人的手法,即用破空的手段,將鐵索放入至於破空狀態。
差不多像一條劍在陸白的法術下破空時,劍尖出現在破空後位子,劍柄在破空前位子的停滯狀態。
在這個狀態下,除非同樣在破空境,否則是破不開這破空鎖的、。
陸白把石七公子關起來後,並沒有去找白千戶,繼續逼問他招供,陸白反而去了另一個牢房,這間牢房緊鄰白千戶的牢房,對方才在白千戶牢房裡發生的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過這見牢房沒有點燈,一般人看不清裡面還關著一人。
「怎麼樣,想清楚沒有?」陸白在晏城錦衣衛打開門後,他把人揮退,對黑暗中的人說。
一個人從黑暗中走出來,他不是旁人,正是安康城錦衣衛岳百戶。
他曾奉命去抓柔釧和織染。
既然讓陸白碰到了一次他為石七公子辦事兒,那麼陸白就有理由懷疑,他奉命為石七公子辦了不少事兒。所以,對於石七公子的所作所為,還有錦衣衛和石七公子的合作,他應該門兒清才對。
「我現在需要口供。」陸白坐下,在黑暗中為自己倒一杯茶,一滴不漏,「但並不意味著我只能從你手上得到口供和證據。剛才你也聽到了,石七公子都對白千戶下死手,想要殺人滅口了。我可以肯定,白千戶快招了。」
陸白微微一笑,「等他招了,你就對我沒用了,到時候我對你的發落就不是從輕發落,而是從中處罰了,所以你要想好了。」
陸白頓了一頓,給他消化的時間。
須臾後,他繼續說道:「如果你現在招了,誰不知鬼不覺,我可以幫你把招供安到白千戶的頭上,反正你招了,他就要死了不是,而石家肯定會認為是白千戶告的密,不會怪罪到你頭上。」
「你脫身世外後,千戶已死,安康城錦衣衛百戶之中就你還有點兒本事,到時候就是當不了千戶,暫代一個副千戶還是可以的。」陸白為岳百戶畫好了大餅。
別說,岳百戶還真蠢蠢欲動。
百戶和千戶還是有很大差別的,而副千戶雖然帶了個副字,但在錦衣衛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依舊是他不敢奢望的位子。
現在陸白告訴他,他可以無風險,不,只是冒一丟丟的危險就可以得到這個位子,岳百戶當然心思活泛起來。
關鍵陸白的主意還很好。
他在這兒捅出去,那邊石七公子和石家人還以為是白千戶招的供。只要陸白把白千戶殺了,岳百戶就永遠沒有被揭穿的可能。
思來想去後,岳百戶覺得這個生意可以做,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