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仔細地回想了一下。
「大約三四個月前吧,他回來老是嘆氣,我就問他怎麼了,他說廠子裡的資金周轉不開了,不過他讓我不要擔心,他會想辦法的。」
「好像是在兩天後吧,他就告訴我,事情已經解決了,不過他沒有告訴我他是怎麼解決的,我也沒有問題,畢竟廠子裡的事兒,我一向都是不過問的。」
「現在看來,他應該是借了高利貸了。」
「不過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向誰借的高利貸了。」
蘇青點了點頭。
而這個時候,蕭季冰和馬維忠兩個人也走了出來,將家裡能收集到的屬於男性的東西裝了一些。
蘇青一看到他們兩個人走了出來,便一挑眉:「搞定了?」
馬維忠一點頭。
蕭季冰提著兩雙男鞋問柳杏兒。
「柳女士,你丈夫的鞋不穿的情況下,都是會有水洗的嗎?」
柳杏兒點了點頭。
蕭季冰的手上提著的是一雙皮鞋,還有一雙運動鞋,但是相同的一點都是純皮的。
於是蕭季冰一挑眉笑問道。
「皮鞋也用水洗?」
柳杏兒的臉上也是有些疑惑。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保姆洗鞋的時候,我在睡覺,等我醒過來看到了,我問保姆為什麼要這麼做,保姆說這是我老公吩咐的。」
所以到現在她也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老公為何要讓保姆用水洗鞋。
蕭季冰聽了柳杏兒的回答,想了想又追問了一句。
「那麼柳女士,請問你丈夫以前有這樣的愛好嗎?」
柳杏兒想了想,然後搖頭:「沒有!」
蕭季冰這才向著蘇青點了點頭。
「我沒有問題了。」
於是蘇青站了起來,一行三個人向柳杏兒告別。
「那麼柳女士,打擾了,如果有什麼事兒,我們會及時聯繫你的。」
柳杏兒點了點頭,保證道。
「我會開機的。」
她站起來,將三個人送到門口。
三個人還沒有走到電梯口呢,便聽到門裡面,再次響起了哭聲。
馬維忠嘆了一口氣。
「唉,這個柳女士也是可憐,懷妥五個月了,丈夫居然自焚了。」
正說著,電梯到了,三個人走進了電梯,不過馬維忠看看蘇青,又看看蕭季冰。
這兩個人自然全都聽到了他剛才的那一聲感嘆,可是兩個人卻也都沒有想要出聲附和的意思。
馬維忠有點搞不懂了。
不過這個疑問,他一直憋著,一直憋到了車上,眼看著蘇青都已經發動車子了,馬維忠這才沒有忍住直接開口問道。
「頭兒,蕭法醫,你們不覺得柳女士很可憐嗎?」
蕭季冰聞言,只是扭頭看了他一眼。
想了想,卻是道:「我只覺得有點怪!」
馬維忠的眼睛一亮,立刻追問一句:「哪裡怪了?」
蕭季冰的眉頭皺了皺,微微默了默,然後搖頭:「我還沒有想到,但是就是有點怪。」
蘇青笑著看了一眼蕭季冰,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道。
「我在他那家製衣廠里的時候,就說了,有點怪,所以蕭法醫有沒有覺得我們這是英雄所見略同了。」
蕭季冰抬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
「不錯,現場的確是有點怪,但是到底是哪裡怪呢?」
說著,蕭季冰的眼睛一亮,立刻看向蘇青。
「你手機里有案發現場的照片吧,給我看看。」
蘇青摸出手機,直接用指紋開了鎖,便丟給了蕭季冰。
蕭季冰點開照片,果然入眼的第一張就是案發現場的照片。
而馬維忠也立刻在後面伸長著脖子,努力地和蕭季冰一起看這些照片。
聽著自家頭兒,和蕭大法醫,兩個人你一句有點怪,我一句有點奇怪的說法時,馬維忠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沒有智商的傻子。
思路完全跟不上這兩位。
心好累。
所以他也想要看看這裡面到底哪裡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