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現代功夫的真諦。」話意明顯,就是不用古代的功夫了。
話音未落,金絲鏡已經化作一道風似地瘋狂進攻,瞬間帶起強大的氣流,一時間塵土飛揚,那真是萬馬奔騰,氣吞山河啊!皮特只是閃展騰挪,並不還手。只見金絲鏡拳腳如風,雖未擊中皮特,卻遇牆牆塌,遇磚磚碎,遇鐵鐵彎,遇鋼鋼斷,施展的正是真正開碑裂石的硬功夫。皮特也暗暗吃驚,這金絲鏡頂尖高手的名頭不是白來的,心想再不展示實力對手會更不可一世。
突然,皮特不再閃躲,迎著金絲鏡的飛腳也是一記飛腳,硬碰硬,看誰的腳受不了。「咔嚓嚓」地一陣亂響,金絲鏡牙齒一咬,悶哼一聲,臉色慘白。但金絲鏡毫不在意,對完右腳,換成左腳又是一腳狠踹過來,皮特竟然馬步一沉,硬是用丹田強挨了一腳,二腳,三腳。緊接著,皮特飛起一腳同樣攻打一樣馬步下沉的金絲鏡,一腳,二腳,三……
三腳還沒踢出去,金絲鏡已經飛出去了十幾米,人在半空中鮮血已從嘴裡噴射而出,形成了駭人的血色噴泉。落地時被最後二個同夥將將架住,差一點兒摔下樓去。這二個可憐的人,本來一個背一個傷員,現在倒好,一個要背三個了,這怎麼背得過來啊!不由自主地苦喪著臉,這前有狼、後有虎的,地下還昏死過去六個同夥兒,咋辦?咋辦?咋辦啊?幾乎就要哭出來了……
還好,皮特並沒有下狠手,而且讓金絲鏡先踢自己三腳,已是仁至義盡了。現在金絲鏡看上去慘不忍睹,其實只有外傷並沒有太重的內傷,吐的血大部分是因為憋屈悲憤導致的氣血淤積而致。
金絲鏡總以為皮特只是身懷獨門秘技而已,如真刀真槍地對陣,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現在看來是想多了,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掃噶!還妄稱什麼扶桑第一高手,遇到一個小小的皮桑,自己就只能是扶著牆走路的扶桑了。
想明白道理後,金絲鏡反而放下了包袱,讓人攙扶起來。吐納運氣後,將嘴角的鮮血用手一擦,第三次給皮特深鞠一躬。說道:「多謝閣下賜教,宮本終身受用,今日一別,將退出組織,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皮桑!撒有那拉。」
「想走?哪兒有這麼容易?搶了我們的東西,怎麼走啊?哎呀呀!怎麼躺了一地啊!這是被誰打成這樣了?是這位叫皮桑的大俠吧!失敬失敬,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正是後半夜潛入金教授家偷寶珠又偷雞腿再偷醋喝的笨賊,沒想到這人笨嘴不笨啊!油腔滑調的口才還行。
第三路人馬正式亮相,一行也是四人,沒想到笨賊竟然是團伙兒發言人啊!宮本牙關緊咬,並不答話,讓人趕快喚醒能喚醒的傷員,三個能走的扶老攜傷的帶著同夥兒,準備直接離去,但怎麼走得了啊!眼看著又要動手了……
「哪兒來的一個酸溜溜的人啊?一身的醋味兒,是負責打醬油醋的嗎?」皮特故意抽了抽鼻子說道。
笨賊大驚失色,略帶緊張得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喝醋了,你你你難道長了一個狗鼻子?」
「王八驢!又偷喝醋,一喝就上頭,不知自己姓啥了,我說今天怎麼看你有點兒找不著北了,弄得好像你是老大似的,回頭再收拾你!」皮特還未答話,有人已經要發飆,正是最後潛入金教授家接走笨賊的團伙兒老大。
皮特其實根本就沒聞到醋味兒,連蒙帶猜,就是想整整這幫傢伙,一群賊而已,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應該是五個人,重傷了一個,剩下的四個今天可得趁亂好好修理一頓。
團伙兒老大猴精,腦子非常清楚,這嗅覺靈敏鼻子尖的小傢伙不好惹,不惹他了。現在要緊的是堵住這幫糾纏了很久的什麼桑,肥水不流外人田,今天徹底要撕破臉了,無論如何要得到寶杖的下落。想到這裡,團伙兒老大一揮手,其餘三人立刻凶相畢露,直接抽出短刀匕首什麼的就要動手了。
皮特搖了搖頭,本來狗咬狗一嘴毛,自己誰也不能幫,也不想幫。但盜賊團伙兒四個人,金絲鏡一夥兒三個人,金絲鏡還有傷,這麼開打不公平啊!咱可是禮儀之邦,不能失禮丟了祖宗的臉。
想到這,皮特無奈地又搖了搖頭,說道:「不能這麼打,我今天管個閒事,這邊三個人,那邊喝醋的你就別上了,上去也是墊背的,打架可沒喝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