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你們回來了。」
在血岩邁上院前白色台階的時候,兩名手執鐵斧的傭兵上前一步,很是恭敬地說道。
「嗯」
血岩臉露微笑,點了點頭。
看到血岩點頭,兩名傭兵快步將院門打開,並退到一邊,又站回原來的位置。
這一切鸞峰都看在眼裡,他自然看出那兩名傭兵對血岩的尊崇是發自於內心的。甚至於隱隱間在他們的眼中更是流露出對強者的崇拜和艷羨。
看來絕對的實力,才是贏得別人尊崇的前提。而在絕對實力的面前低下頭不是自己無能,而是對實力的一種推崇。
血岩等人剛進門,就看到一個人坐在椅子上。
椅子對著院門,一人身著灰衣。
看到血岩等十數人回來,他想站起來,但是,嘗試了一下卻是又坐了下去。嘴中還在不停地咳嗦,用手去擦拭之時,鸞峰分明看到了上面鮮紅的血跡。
「二弟,你受傷了,你先不要起來。快坐下。」血岩看到朱孝天要起身迎接自己,卻是一個趔趄差點栽倒,趕忙走上前去。
但是,擦著嘴角血跡的朱孝天卻是擺了擺手,示意血岩和虎勇自己沒事,「大哥,沒事,沒事。」
「還說,沒事,你都這樣子了,不好好呆在房中,卻是出來迎接我們。你不知道你現在的身體還很弱的嗎?!必須注意調養。」
血岩有些埋怨地看著血岩傭兵團的二統領朱孝天,但心裏面卻是一陣欣慰。
「可我這是內傷,是很難調理好的,大哥,你就別為難了。」
一邊說著,朱孝天一邊掩著自己的嘴,生怕再有血咳出來。
而站在旁邊也是一臉關切的虎勇也是上前一步,道,「二哥,我們兄弟情深,情同手足,更是多次歷經過生死。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況且。」
虎勇臉上露出笑容,話鋒一轉,道,「況且,出去這七天的時間,我們還大有收穫呢!」
說著,從懷裡面掏出一個木盒。
而木盒一打開,一下子就吸引了朱孝天的目光,他驚訝地睜大眼睛道,「是冷凝果,你們真的找到了。真的是冷凝果。」
說道這裡朱孝天的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眉宇間多出幾分激動地神采。
「沒錯,就是冷凝果。」虎勇笑著說道。
可是令鸞峰沒有想到的是朱孝天竟然一下子哭了出來,眼淚和鼻涕一同流了出來,流在了嘴巴上。
朱孝天激奮地握住了血岩還有虎勇的手,道,「大哥,三弟,這麼說我這條殘破的身體······真的可以復原嗎?」
說這些話的時候,因為激動那朱孝天的聲音顫抖不已。
「可以的,可以的。」
血岩原本就充滿冷厲的臉,此刻間竟然流露出柔和的目光。
在血岩的心中沒有什麼比兄弟的性命更重要的了。
朱孝天自從兩年前的那次獵捕魔獸受傷後,雖然沒死,但卻是受了極重的傷勢。
而受重傷的緣故而導致身體孱弱不堪,臥病在床。
久而久之,身體淤血堆積,血脈不暢,幾近殘廢。
鎮裡面的藥師來過,說,只能用冷凝果才能徹底根治,否則最晚半年的時間朱孝天就會命絕。
但是,現在冷凝果找到了,另朱孝天高興之極,以至於興奮地哭了出來。
三個兄弟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就是連鸞峰看了也是非常欣慰。
話說,這朱孝天受傷臥床還是有原因的。
這件事情就要從兩年前說起。
兩年前血岩傭兵團在大牙鎮,甚至是幾個周邊的城鎮都是很有名的一隻傭兵團,僱傭他們的主顧也很多。
但是,兩年前的一個晚上,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夥強人。沒過多久,就在大牙鎮建立了一個叫狼嚎幫的傭兵團。
那狼嚎傭兵團開始的時候也不過十幾個人而已,遠遠比不上血岩傭兵團的實力。
但是,他們卻是在大牙鎮站住了腳跟。
為什麼呢!?
因為狼嚎幫的幫主也就是狼嚎傭兵團的統領,竟然是一名四級大龍師,相較於血岩還有虎勇三人足足高出了兩到三個級別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