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帝王,都是狠辣無比,視蒼生百姓、軍隊、心腹大臣、皇子太子等等,皆是螻蟻炮灰,甚至將自己當作螻蟻炮灰。
雲蒙帝國,號稱是控弦之士八百萬,其實真正的精銳不過是一百萬,其中一些軍隊要防守一些要害,要防禦一些強敵,真正能動用兵力,也僅僅是五十萬。
而這次,雲蒙帝國入侵的五十萬大軍,皆是軍中精銳,百戰的老卒,戰鬥力一等一的強橫。這些老卒,可不是軍隊中的新丁。
新丁可得,老卒難求。
新丁幾十萬,幾百萬,看似數量眾多,可根本不懂拼殺之道,不懂戰爭之道,不懂配合之道;看似強大至極,可實際上到了戰場上,只是一頭頭肉豬,送死的料。只要是巧妙設計,就是全軍崩潰,很容易全軍放羊。
可是精銳的老卒,卻是難求至極,是一次次戰鬥中,活下來的精華。
若是全殲在郢都城下,雲蒙大軍將元氣大傷。
那時雲蒙大軍,即便是組成了二百萬,三百萬的大軍,看似數量眾多,可實際上不堪一擊。
而雲蒙大軍精銳主力,損失大半情況時,權力會出現真空,各個派系之間,會劇烈的爭鋒,不管最後誰勝誰負,都是傷及元氣,又是需要安定內部,需要防禦外敵,根本無力外侵。
從十年前,楚皇就開始布局,為了圍殲雲蒙大軍,重傷雲蒙軍元氣,獲得二十年喘息時間,甚至不需要二十年,只需要十年時間,就能將內政處理一番,逆轉不利局勢,開創新的盛世。
為了這個計劃,楚皇不惜以青州軍為誘餌,不惜以北方四州之地為誘餌,甚至不惜以郢都為誘餌。
「陛下,臣不能阻止這一切,只希望事後,彌補這些有功之臣!」丞相白沉香說道。
「有功之臣,朕不會忘記的!」
楚皇說道。
又是談論了片刻,主要是針對一些細節,一些意外之處。細節決定成敗,可能微小的細節失誤,就是讓計劃徹底失敗;總有各種意外,讓計劃徹底破滅,需要精心的規劃,控制住各種意外,多出幾個預案!
片刻之後,丞相白沉香離去了。
大約是一杯茶的時間,一個身穿官袍的男子走進來,正是錦衣衛統領蕭景逸。
「陛下!」蕭景逸說道,「英州科考弊案,涉及官員眾多……」
說著,將英州弊案涉及的官員,具體的證據等等,意義說出。
「其中似乎有白蓮教的手筆,白蓮教新任教主毒秀才,詭計多端……」
接著,又是說著白蓮教的一些事情。
「英州科考弊案,只是小事情而已;白蓮教餘孽,也只是土雞瓦狗而已!」楚皇淡淡說道,「可查到了偽太子,可查到了我那侄兒!」
「陛下,沒有查到!」蕭景逸說道,「當年,偽帝敗亡,諸多護衛帶著僅僅是三個月的太子,逃離而去。為了掩護偽太子,有十幾個嬰兒,分別向著不同的方向逃離而去,真偽難辨,我等尋找了很久,依舊是沒有找到!」
「廢物……」
楚皇憤怒的說道。
蕭景逸沉默著,沒有反駁,他的確是廢物!
「不過,我那侄兒,天生有大氣運之輩,又是帝王命格,天生聖人,生有宿慧,仙人轉世……」楚皇淡淡說道:「我那侄兒,又豈會輕易死去。不過活著又如何,若是隱居在民間,安分過日子,那也算了;膽敢出來,朕不介意滅了他!」
楚皇語氣平靜至極,可蕭景逸卻是聽出了氣急敗壞之感。
江山,本來不屬於他的,是他偷過來的,強行的掠奪而來的,有著做賊心虛的感覺,想要扼殺了隱患,
「姬亢,朕有種感覺,不久的將來,我們會再次見面的!」
忽然之間,楚皇笑了。
不由的想到了十三年前的那一幕。
那時,他還不是皇帝,只是皇子而已。
那時父皇,高高在上,君臨天下,北擊雲蒙,屢次擊敗雲蒙;又是讓燕國臣服,化為附庸;而大楚境內,各個世家,各個仙門大派紛紛臣服。大楚的國勢鼎盛,國運強盛。
那時,他還是皇子,統帥著兵馬,戍守著邊疆,與火羅國對峙,拼殺在一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