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就沒能通過,這次就連預選賽都過不了吧!」
他的大嗓門吼著,引來不遠處一桌人的視線,他們輕蔑的掃一眼鐵匠,再瞥了眼嘉爾蒂亞,轉回頭繼續他們自己的對話。
再喝了一點,鐵匠終於停了下來,迷濛地看了眼四周已經開始減少的人,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嘉勒蒂,今天、喝的很開心!預祝你、祝你試煉順利!」說著將最後那半杯啤酒一飲而盡。
嘉爾蒂亞跟著舉起杯子,發現裡面已經空了,於是乖乖地放下:「謝謝。」
&哈、哈,走,回去!」鐵匠伸手扶著桌子往外走,腳步有些飄,「唔,好像有點醉了。」
被丟在後面的嘉爾蒂亞也跟著站起來:「嗯,是該回去了,明天還要早起訓練。」
她自言自語地也往酒館外走去,在門口停了會兒,挑了自己住處的方向繼續往前走。
和鐵匠比起來,她看上去倒是好不少。
&文,我還以為她酒量有多好呢。」在小酒館裡,兩個人走到嘉爾蒂亞他們先前坐的桌旁,挑眉看著桌上落下的小包,那是嘉爾蒂亞之前剛買下的護腕和護肩。
&上去她不知道泡沫啤酒的後勁很足。」凱文中肯地回答菲尼克斯的話。
菲尼克斯笑著拿起小包:「走吧,身為一名貴族或者說紳士,都該將東西替她送過去,不是嗎?」
凱文詫異地看一眼菲尼克斯,他不是一直都對嘉爾蒂亞這個人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的嗎?他還以為菲尼克斯有意避開和嘉爾蒂亞的一切事情。
畢竟,阿薩隆家族在現在的處境也是比較尷尬。
因為是英雄的後裔,他們獲得了永久的領地。但是屬於阿薩隆家族的榮耀已經漸漸消失在歷史當中,現在的人們記得是神佑者們。
如今的阿薩隆家族,早已不如往昔。
而六十年前那場諾琺勞特家族的災難更讓阿薩隆家族陷入一個隨時可能被迫站在神佑者對立面的處境。
不過,菲尼克斯才不管凱文的驚訝或者是不贊同。
他完全沒有考慮凱文意見的打算,那句問話也只不過是語言需要。
等他們趕上嘉爾蒂亞的時候,嘉爾蒂亞正站在路口皺著眉努力思考,接下來她該往哪兒走。
&人,哪怕是醉了,腳步還是和平時一樣啊。」菲尼克斯戲謔地笑著,手肘捅捅身旁的凱文,「我記得你平時走路也是這樣,一步一步都跨一樣距離吧?」
凱文看了眼菲尼克斯:「你還要尾隨她多久?」
&親愛的凱文,你怎麼可以用尾隨這種不夠友善的詞彙來形容我的紳士行為呢?」菲尼克斯一點也不怕被前面不遠的嘉爾蒂亞聽到,誇張地詠嘆著說。
嘉爾蒂亞晃了晃身子,疑惑地轉過頭看向他們。
&們?」她開口,除了有點模糊,看來還能思考。
菲尼克斯拍拍自己的法師長袍,清清嗓子,上前一步正打算用優雅的預言說明自己的來意,卻看到嘉爾蒂亞又是一晃,腿一軟就要倒下去。
&菲尼克斯醞釀了一半的話徹底破產,只下意識冒出一個字。
凱文因為一瞬的猶豫,也沒能衝過去及時藉助嘉爾蒂亞。
讓嘉爾蒂亞不至於因為醉酒撞到台階的是一個修長的身影,罩著一件長長的黑斗篷,伸手扣住嘉爾蒂亞的手臂和腰將她拉起來,雖然那動作看上去有點粗暴。
凱文伸手按在腰側掛著的單手劍劍柄上,緊盯著突然出來的人。
月光下,那人露出的臉上罩著紫色的眼罩,沒入黑色的長髮當中,皮膚光潔得不像個活人。
&嗬嗬,我的占卜果然沒錯,可愛的大劍士今晚可是會頭破血流啊。」低啞而陰森的聲音從另一條路上響起,又一個黑斗篷走了過來,「那麼,這裡還有一位法師和一位騎士,是不是該放下不屬於你們的東西,現在離開了呢?」
來的人看上去太詭異,凱文半抽出劍,想要說話。
&文。」菲尼克斯攔住他,藍色的雙眸看向來人,「那麼,我們可以將這位大劍士交給你嗎?」
&對她的身體不感興趣,你們大可以放心。」薩汀一邊走向嘉爾蒂亞,一邊說,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話中蘊含的歧義讓菲尼克斯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