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壓上去,雙手撐在張九耳側,說:「干/你,可以嗎?」
張九嗓子哆嗦了兩下,他的雙手還有洗潔精,不敢亂碰,只好支著手,怕蹭到端木晉暘身上。
端木晉暘急躁的俯下頭來,在他的頸側使勁吸了兩口氣,說:「好香,小九的氣息真好聞。」
他說著話,身上也瀰漫出一股濃烈的陽氣,還帶著濃郁的占有欲。
張九似乎感受到了那股陽氣,身/體顫/抖著,上身倒在梳理台上,忍不住抬了抬腿,用自己的大/腿內/側輕輕蹭著端木晉暘的腰,挑了挑嘴角,笑著說:「可以啊。」
端木晉暘嗓子裡發出一陣窒/息的聲音,突然鬆開了張九,然後把人抱下梳理台,打開水管里的溫水,給張九輕輕的衝著手,然後笑著說:「我來洗碗吧,你去看看封芒,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醒了。」
張九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這裝束,都已經脫成這樣了,端木晉暘突然不做了?!
不過張九還能感受到端木晉暘身上傳來的陽氣,一直在波動著,似乎在克制自己的興/奮。
張九的手還濕著,沖了熱水有點燙,他用食指輕輕的點在端木晉暘後背的蝴蝶骨上,感覺到端木晉暘猛地一顫,看著他雪白的襯衫一點點變濕,然後輕輕的用手指蹭著他的後背。
張九說:「端木先生?」
端木晉暘似乎有些服了張九,張九有很多撩/撥他的方法,而且都不重樣的。
端木晉暘關上水,嘆氣說:「小九,我今天狀態有點不好。」
張九著急的說:「咒印的問題嗎?讓我看看啊。」
他說著,伸手去撥端木晉暘的臉,端木晉暘回身抓/住張九的手,說:「不是咒印,咒印沒有被激發,沒有任何問題,問題是我自己……你還記得我是什麼嗎?」
端木晉暘低垂著眼睛,注視著張九,他垂下眼睛的時候眼睛就眯了起來,那種表情很溫柔,每次看到這種表情,張九的心跳加速。
端木晉暘說:「我是天魔,小九,我看到你和別人親近,甚至都不能稱作親近,我心裡就會不舒服,我怕我傷害你。」
張九抬頭看著端木晉暘,眨了眨眼睛,突然笑了一聲,抬起手捏著端木晉暘的下巴,痞里痞氣的說:「你以為我是誰?我會怕一個天魔嗎?如果你能傷害我,我就狠狠的咬你這裡,把你咬的斷氣……」
他說著,踮起腳來,伸手勾住端木晉暘的脖子,張/開嘴來,咬在端木晉暘的頸側,咬住一塊肉,發狠的咬下去,聽到端木晉暘「嘶」的一聲,就鬆開了牙齒,然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自己制/造出來的咬痕,似乎有點特意,笑了一聲。
輕微的刺痛感,然後是濕/漉/漉的小/舌/頭,又濕又燙,張九因為身/體裡陽氣不足,身上總是涼絲絲的,唯獨口腔里溫度很高,那種感覺讓端木晉暘上火。
端木晉暘猛地將他按在梳理台上,笑著說:「你惹我的?」
張九揚了揚下巴,眼睛已經變成了幽綠色,說:「階/下/囚,還不快服侍本座?要是不舒服的話,一會兒還會咬你。」
端木晉暘低下頭親了他的臉頰,動作又純潔又溫柔,輕聲說:「求之不得。」
張九的臉卻一下紅了,不知道為什麼,心跳有點快,完全不像他表面那麼淡定。
三分和二毛在客廳看動畫片,結果發現大人和大哥/哥在廚房洗碗,洗了很長很長時間,塗麓和一百都散步回來了,他們還沒洗完碗。
三分笑眯眯的說:「可能在做大掃除吧。」
封芒躺在床/上,睡得有些天昏地暗,肚子裡「咕嚕」響了一聲,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屋子很陌生,非常寬敞,天花板高高的,沒有那種壓抑感,床鋪也很柔/軟。
房間裡很昏暗,拉著窗簾,阻隔了外面的燈光,只有床頭附近亮著一盞小夜燈,光線是緹紅色的,一點兒也不刺眼,非常柔和。
封芒坐起身來,看到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水,下面壓著一張字條,封芒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感覺自己的手還有些打顫,捏著字條看了一眼。
是張九寫的,說飯菜在冰箱裡放著,因為天氣熱免得變質,如果他醒了肚子餓,可以叫他去熱飯,張九還寫了自己的房間在哪裡,有事就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