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準備做一頓豐盛的晚飯,給大人接風。
端木晉暘見張九總是伸手撓頭髮,說:「怎麼了?」
張九撓了撓頭頂的位置,說:「沒什麼,感覺有點癢,又有點刺痛。」
他撓的位置正好是尖耳朵冒出來的位置,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說:「可能是要長小貓的耳朵吧。」
張九:「……」
張九心裡一陣緊張,心想著難道端木晉暘真的知道自己之前變成小貓咪的事情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長出了兩次耳朵和尾巴了。
張九的腿不能用/力,雙手撐著椅子,在副駕駛上輕輕的挪了兩下。
端木晉暘瞭然的一笑,說:「嗯?難道屁/股也有點癢嗎?」
張九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因為端木晉暘真的說對了,不知道為什麼,股/溝的位置竟然有點癢,也有點刺痛,真的很想用手去撓,但是那個地方又不是腦袋,說撓就撓,在別人面前做這種動作真的很奇怪。
張九臉上通紅,端木晉暘見他擺/動著腰,輕輕在椅子上蹭的動作,突然有些口乾舌燥,忽然想起了之前張九光著身/體,頭上頂著一雙黑色的貓耳朵,白/皙的股縫中冒出一條又柔又軟的長尾巴的樣子。
那真是……美妙極了。
端木晉暘輕笑著說:「嗯,回家幫你撓撓,怎麼樣?」
張九臉上更紅,真想現在跳車算了。
兩個人火速的回了家,張九有些尷尬,終於又回到端木晉暘的別墅來了,說實在的,他還真是有點想念,好幾天都沒回來過了。
端木晉暘顯然也是很長時間都沒回來過了,因為他不在,家裡的陽氣不是很充足,只剩下式神的鬼氣,還有塗麓一個人的陽氣味道。
這種味道有些陌生,和端木晉暘身上的味道相差甚遠,張九不由的想到,之前端木晉暘一個多星期沒出現在自己眼前,莫名的突然開始疏離起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腿受傷了,他們或許還在疏離。
端木晉暘把車子停在花園裡,直接把張九打橫抱起來,也不去拿後備箱裡的手提包,也不拿後備箱裡的輪椅,就打橫抱著張九徑直進了門,然後快速的上樓去。
二毛聽見大門發出「嘭!」的一聲,一下被踹開,抻著脖子說:「啊,大人和大哥/哥回來了呢!可以開飯啦!好餓好餓,我都要餓死啦。」
然而端木晉暘卻沒有聽到二毛說的話,因為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吃,只想吃掉張九。
塗麓甩著自己的狐狸尾巴坐在桌邊,笑眯眯的說:「啊呀,看起來咱們要先吃飯了,不用等他們了。」
張九腿不能動,被端木晉暘抱著快速的往樓上走,在眾人的注目禮之下,抱進了房間,「咚!」一聲,端木晉暘把門踢上,然後快速的把張九壓在床/上。
張九驚訝的說:「等等,這是要幹什麼?」
端木晉暘低笑了一聲,說:「干/你。」
張九滿臉通紅,真想捂住自己的眼睛,掩耳盜鈴也挺好的。
張九說:「好漢,有話好好說……我,我肚子餓了,能先吃飯嗎……」
端木晉暘說:「是嗎,那正好,我肚子也餓了,想先吃小九。」
張九真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有點受/不/了/了,端木晉暘的情話說的越來越利索,而且面不改色,一臉正經又溫柔的表情,張九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因為他只要稍稍一呼吸,就能聞到端木晉暘那占有欲十足的陽氣,讓張九身/體裡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張九閉著眼睛,還用胳膊擋住自己的臉,端木晉暘就親了親張九的胳膊,突然用沙啞的聲音說:「小九,我不在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張九一愣,隨即又快速的回憶起自己每天晚上等著端木晉暘回來,然而端木晉暘的工作很忙,每天晚上都看不到人,或許端木晉暘回來過,但是他們總是擦肩而過,張九足足一個多星期沒見過他的面。
張九那個時候有些心慌,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慌什麼。
一想到這裡,張九就慢慢放下了胳膊,用眼睛盯著端木晉暘。
端木晉暘親/吻著張九的眼睛,說:「在想什麼,告訴我好嗎,小九。」
張九惡狠狠的說:「在想怎麼幹翻你這個上了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