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一言不合,會把人打成殘廢的,楊閣老就是最好的證明,幾乎每天都挨揍,一次比一次慘。
「走了。」葉辰最後飲了一杯,率先起身。
「這是好酒,得帶上。」上官玖走時,很自覺的順了兩壺酒。
「到底哪個是。」楊玄走時,還在掃來掃去,在找陰山老道的徒兒。
「找啥找,走了。」葉辰生拉硬拽,硬給拖走了。
砰!
仨人剛到門口,便聞洞房方向,傳來轟聲。
而後,便見楊閣老倒飛了出來,砸進了花圃中,一眾花花草草,被弄的亂七八糟。
見這畫面,賓客們嘴角一扯:這新娘,還真不是一般的彪悍哪!
「嘿...你個瘋婆娘。」
楊閣老自花圃爬出,捋著衣袖,一瘸一拐,又鑽進了洞房。
砰!咔嚓!咣當!鏗鏘!
洞房中的聲響,甚是嘈雜,似有強盜亂翻,該有的聲響,一樣不差。
很快,楊閣老就又出來了,比上次飛的更遠,倒掛在了樹上。
賓客們嘴角又抽搐,連醉酒的,也清醒了不少,呵呵一笑,都起身了,跑的賊快,生怕新娘發飆,再把他們一併揍了。
「要不,我替他洞房吧!」上官玖語重心長道,「那娘們兒,打不過我。」
葉辰與楊玄未說話,都斜著眼兒,上下打量著上官玖,尤為關注這廝的小弟弟,若剁吧剁吧,還能炒一盤兒。
上官玖乾笑,總覺下身涼颼颼的。
葉辰嘁了一聲,轉身走了,臨走前,還不往憐憫的望了一眼楊閣老,那老頭兒,那擱樹上掛著呢?
那一幕,他感同身受,當年在恆岳宗,他也想霸王硬上弓來著,卻被楚萱一頓好揍。
夜幕已降臨,葉辰出沒在誅仙鎮大街小巷,重新置辦辟邪之物,什麼桃木劍、黑狗血、糯米、黃符、硃砂、童子尿這些,應有盡有。
而上官玖和楊玄,也沒閒著,買了幾匹好馬,也備了不少乾糧,沒辦法,路途遙遠。
月下,三人披著披風、戴著斗篷,躍上了馬背,一路策馬飛馳,直奔北方邊境。
寧寂的夜,並不平靜,總會得見策馬奔騰的人,大致分為兩種人,一為武林人士,一為異士,他們的目標,皆是北方。
除此之外,燕王在悄悄調集軍隊,還有各個諸侯,也蠢蠢欲動,準備再次聯合,進攻燕地,對鬼獄之城的隕石,志在必得。
這片土地,逐漸被陰霾多籠罩,雖無戰爭,卻能嗅到血腥氣。
比起外界,誅仙鎮就很祥和了。
夜深人靜,苦逼的楊閣老,終是進了洞房。
啊...!
十幾秒後,便聞俠嵐一聲痛苦的低吟。
接下來,畫面就很香艷了,木床的吱呀聲...很有節奏。
大喜落幕了,可江湖,卻轟動了
成親典禮上的事,被人傳播了出去,頓時掀起了軒然大波,排名第五和第六的玄冥二老,皆被斬殺,震驚了整個武林。
「玄冥二老被滅?真的假的。」
「親眼所見,千真萬確?」
「要說亂世刀狂,也真夠霸道的,一記大力金剛掌,打的玄冥二老,筋脈盡斷。」
「還有邀月宮主,著實讓人意外,竟嫁給了一個糟老頭子。」
「好白菜,又讓豬拱了。」
天之下,但凡有人聚集的地方,皆在議論,有唏噓和嘖舌,也有震驚和愕然,誰會想到,一個偏遠的誅仙鎮,還有這等大事發生。
「上官玖,吾玄冥教...與你不死不休。」
一座陰森的老殿,傳出暴怒的嘶喝聲,乃是玄冥教的總壇,也認定是上官玖,殺了玄冥二老,這還了得,必血債血償。
而另一方,邀月宮聽到消息,也勃然震怒。
夜下,邀月宮十大長老齊出,趕往誅仙鎮,堂堂邀月宮宮主,竟偷偷嫁人了,這是在忤逆邀月先輩的遺訓,實乃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