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
容忌眸色漸深,眼睛緊緊鎖著祁汜擱置在我胸口的手掌,疑惑地看向我,「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我……」
我正想開口,祁汜就在一旁威脅著我,「你看清楚,他現在絕對不是我的對手!你若是敢胡言亂語,他就死定了。」
容忌又走近了兩步,眼裡的疑惑更濃,「歌兒,你怎麼了?」
祁汜不悅地看向容忌,「歌兒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別那麼親昵地叫她,她會覺得噁心。」
容忌周身氣場驟冷,但他依舊耐著性子問我,「歌兒,你還愛我嗎?」
「你別逼她了!這七日,她一直承歡我身下,你認為,她對你還剩多少愛?」祁汜見我半天不回話,索性替我答著。
我看容忌的臉色愈發慘白,心裡一口氣堵著,又開始吐血。
祁汜為了不讓容忌看出端倪,無所不用其極。他躬下腰,灼熱的唇對上我唇,將我口中的鮮血吸食乾淨。
容忌怔怔地看著我,他面上波瀾不驚,但眼底的失望卻讓我手足無措。
我推開祁汜,正想向容忌解釋,但容忌已經頹然倒地,暈死了過去。
香雪憐端著參湯走入屋子,她看到容忌暈倒在地,丟了手中的參湯朝容忌跑去。
祁汜見目的達成,將我硬拽出且試天下,「你猜,他還會不會要你?」
「你真的很無恥。」我萬念俱灰,將手中的冰凌朝著祁汜腹部狂捅而去。
祁汜低下頭看著徹底沒入他腹部的冰凌,邪邪笑道,「你心裡很痛苦吧?」
我見他腹部的傷口又癒合如初,頹然鬆開手,往後退著,「你簡直是魔鬼!」
「那又如何?跟我回去,乖乖當我的王妃,這次再敢逃跑,我定打斷你的腿。」祁汜臉上的戲謔更甚,「反正,現在容忌也未必要你,你還不如從了我。」
我一回想起容忌眼底的失望,身體陡然轉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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