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結界,頗為得意地說,「這下,此處只剩你我。你若是想要我,就來吧!」
說完他攤開雙手,用那雙幽深的眼睛定定地看著我。
我頗為納悶,令狐容忌居然會設結界,他究竟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令狐容忌蹲下身,解下盔甲,如墨長發隨風飄揚,合著陣陣花香,他長長的睫毛每顫動一下,我的心跳就更快了幾拍。
他怕是有毒,身上的味道比黑衣人的合歡香更為霸道,令人想要緊緊貼合,欲罷不能。
他一改往常的主動,只攤開雙手,順著眉眼含情脈脈。光是看著,我便忍不住咽著口水,他的皮相,當真是好,比花顏醉的精緻妖媚還多了一層仙氣。
我的手撫過他的臉,膚若凝脂也不過如此吧。好不容易解掉了他厚重的鎧甲,我已經累得不想動彈,此刻才想起來,他之前不是嫌我太小,怎麼今天如此反常?
「你今兒個不覺得我尚還年幼?」
令狐容忌見我沒了動靜,終是忍不住,將我撲下,在我耳邊輕語,「我怕,再不抓緊,你就被人拐走了。」
「喂,是本大王娶你!你的手在幹什麼?停下停下!」我連聲喝止著令狐容忌,想要爭取點主動權並不十分容易。
令狐容忌抬起深邃的眸子,今日的他乾淨地如碧泉清水,白衣紅唇,梨渦淺笑。
「歌兒,你好美。」他啃噬著我的鎖骨,輕柔如耳邊風,酥癢如柳絮拂過。
我真真是容易沉迷男色,因他梨渦里的點點笑意便失了神。他的身體溫熱,合著並不十分濃郁但沁人心脾的花香,猶如一劑兇猛的麻醉散,竟讓我忘卻了身體的疼痛。
我望著天幕上跟著上上下下浮動的閒雲,從青天白日一直到星辰漫天,明白了一個頗有哲理的人生奧義。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謠言說令狐容忌不能人事,可事實上……
當朝霞驅趕星辰,蹣跚爬上雲端,我再也撐不住,罵了句禽獸,就陷入了昏迷之中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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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征途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