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我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回,確是我錯了。
……
三天後。
「清霜姐姐,能不能幫我鬆綁?我傷口都盡數癒合了,再這麼躺著,我怕是要廢了。」我素來好動,還從未在床上躺上三天三夜,眼下雙腿發麻,難受得緊。
清霜為難地轉過身去,「你要是再跑了,我怎麼同族長交代?聖女還是忍忍吧。」
我見清霜不肯幫忙,又轉頭看向若雪,「好若雪!我知錯了,以後定不會如此莽撞胡來,你就先放了我。我好去找容忌呀!」
「屬下不敢。」若雪拉著清霜出了房門,只在門口候著,對我的央求置若罔聞。
又躺了大半日,容忌終于歸來,他輕輕關上門扉,朦朧月色灑在他臉上,我才看清他滿臉的倦意。
「你把鬼界屠了?」
他沒應聲,只將自己沾染了濃重血腥味的衣服褪去,掀開被褥,毫無預兆地衝撞著我的身體。
我手腳被牢牢綁住,動彈不得。
「不要,你別這樣……」我吃痛地驚呼著,往後縮著身體。
「不給點顏色,你能長記性?」容忌喑啞的聲音在我耳邊繚繞。
「我記住了,再也不敢了!」我信誓旦旦保證著,手腳被束縛的感覺太沒安全感。
但他似乎並不買賬,直接用唇封住我的嘴。
「唔……」
我在痛與愛的邊緣掙扎,一度覺得自己要痛死,但同時又享受著這突如其來的痛感。
「自己數,兩百處傷口,兩百次。」
我哇的一聲哭出來,「不要吧,兩百次我會死的。」
「死不了。」容忌樂此不疲地在我身上耕耘著,他身上的戾氣漸漸退散,但是剛進門時還一臉疲倦的他,似乎越來越精神。
我悲傷地啜泣著,「死不了,也要殘了。」
腹部一陣絞痛引得我一陣痙攣,是很陌生的痛感。
我渾身戰慄,斷斷續續喊著容忌,「我難受……」
溫熱的血順著我的腿往下流,疼得我幾近暈厥。
容忌手足無措地用手捂著,但我的血依然滲過他的指縫,肆意橫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