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是極其不凡。
「記住了,此二字正是我大道根本之一!」
猛地一握,周圍幾十里地域,都是轟然搖動。
那百丈高的山崗,也被生生的壓平數丈!
似乎有股巨大的力量,在這山巔處聚集。
「我這拳,乃是自創!名喚皇神拳,也是日後我石家的王道武學。勢因權聚!勢強則拳強!只需手中掌握的權更多,此拳之勢,也就更強!若是能掌握八百世界,我自己這一拳,甚至可與至境抗衡!若非自創出這門皇道拳法,我也不敢來尋這宗守一戰!不知無忌,你可願隨我學?」
石無忌再次愣住,是半信半疑。忖道這石越所言的皇神拳,真有說的那般威勢?至境又是什麼?
而後是猛地一醒,口中失聲道:「皇道武學?石越你難道要謀反?」
眼神一時是複雜之至,他生出之後,就經歷這世間種種不公。
有時候恨不得把這世界掀翻,改朝換代!把那些高高在上,無能昏聵,卻錦衣玉食的權貴,都全數拉下來才好。
可又知最近,若非是這些世家作亂,大商有元辰聖君在位,當不至於亂到這樣的地步。
他與娘親,在皇京城內,也不至於落到那等窘迫之境。
「這卻要看天意如何!」
石越搖頭,漫不經心的解釋:「我石家已在開闢外域,一年時光,已經占據了半片小千世界。大商若能平息叛亂,安撫眾民,我石家自可退往外域稱皇。若真是大亂來臨,秦失其鹿,我石家自然也是要爭一爭,不落人後!」
口裡說著,那視線卻緊緊注視幾十里外,那座已經被一股絕強劍意,封鎖著內外的登天台,不曾偏離片刻。
石越的目里。漸漸是戰意洶湧,一股絕強意念,驀地透體而出。
往那登天台方向,凌壓而去!
渡劫晉階之後的宗守,到底戰力如何。他是期待無比。
最好是莫讓他石越失望才好!
※※※※
距離登天台不遠,孔睿也同樣看著百餘丈外,那座足有二里方圓的主台。
無名劍定在上空,聚集靈能。凝結出一層燦爛的七彩光斕。
劍意凝聚,不但隔絕了所有視線。也把所用人的神念,都牢牢的攔在外面。
使此地幾十萬大軍,宗原虎中原這些人,都是驚疑不定,憂心不已。
只銜尾追殺了片刻,就又返回,拱衛陣內。
唯有孔睿,能猜出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心情一時是複雜之至。既有輕鬆之感。又感覺自己,有一件重要之極的東西失去了。是悵然若失——
旋即就又自嘲一笑,這始作俑者。自己也有份。
看向了自己的手,可見手臂上的肌膚綻開,露出血痕。更有許多地方,生出了膿腫惡瘤,隱隱有股惡臭。
——這是擅改天機的代價。要再調理妥當,只怕少也需二十載時間。
不過孔睿面上,卻透出了輕鬆的笑意。
還是值得的,也不得不如此。今日之後,他才可放下對他女兒的擔憂。
孔瑤儘管殺劫已解。可其身畢竟是稟那搖光星力而生。
殺勢戾氣都是極盛,卻偏又是女子之身。
或者一時無妨,可待得年歲日久,卻必定是重聚殺劫!
如今有宗守幫著承擔一些,此後才是真正無礙。
那位妖王。也是他如今唯一能想到的,可以使孔瑤,託付終生之人。
聖王呢!
他這一生,還從未見過那般純白之氣。
又遠望雲空,只見空中那破軍星。正在閃耀。
一片紅雲籠罩。遮蓋東南。
卻沒有了之前,那隱隱的飄忽不定之感,而是徹底穩固了下來。
——東南霸主,已可確定無疑!
就在同一時間,隔著十數萬里。一座三十六層高塔之巔,
重玄憑欄遠眺,正是微微一嘆,回過頭,朝著內中端坐的元辰帝殷御一禮。
「陛下!這次殺劫,那宗守已安然度過
第七七五章 大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