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都顧不上了,一把抱住臨霜便嚎啕大哭,就像個丟了心愛之物的孩童似的,淚水瞬間決了堤。
祝離山懷中的臨霜也好不到哪去,感受到熟悉的溫暖後,趴在祝離山胸膛上就開始痛哭流涕,似要訴盡這些年的委屈,更是拼命捶打著祝離山的胸口,仿佛在恨祝離山為什麼沒有早點出現。
比起這一對來,旁邊的辛斬魔與蘇走心就要好上許多。
他們兩個人對視著,眼中似乎只剩下了彼此,嘴角還掛著抹甜甜的笑意。
有兩行淚珠從蘇走心臉頰上滑過,她帶著笑容,無聲的哭泣著。
辛斬魔的眼眶也紅了,他的眼中也含著一圈淚珠,但辛斬魔咬著牙,說什麼都不肯讓眼淚掉下來。
「朋友們,歡迎回來!!!!」張浪笑道,他是由衷的開心,前所未有的開心,似乎整個人都升華了,雖然眼中帶著淚,但卻笑的無比自然。
「自由神……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冷星辰愣了半晌後,疑惑問道:「我不是死在神噬中了嗎,怎麼……怎麼會重生在神壇里?」
「哈哈!」張浪笑了笑,故作神秘道:「秘密!」
「臭小子!」蘇走心終於回過了頭,用含著淚的美眸望向張浪,笑罵道:「在師尊面前你都有秘密了!」
「師尊!!」
張浪再也憋不住了,「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撲過去一把抱住蘇走心,道:「師尊,我好想你,那次大戰之後,我找了你好久,最後在河裡找到了你和辛大哥的屍體,那一刻我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蘇走心輕輕拍著張浪的後背,像母親一樣安慰著張浪,道:「乖,為師回來了,乖,不哭。」
「嗚嗚……師尊,我錯了,我小時候不該藏在幽魂窟里,害您受苦,我真的知道錯了!」
張浪哭的像個孩子,蘇走心好不容易收起的淚水也重新落了下來,邊流淚邊笑著安慰道:「好了,沒事了,都多少年了,你還提那些幹嘛。」
「我忘不掉,我真的忘不掉,師尊……兩萬多年了,您不知道我這兩萬多年是怎麼過的,我好想你,我也好想屠歌,您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歡她!可是她嫁人了,她嫁了一個比我還丑,比我還笨的凡人!」張浪哭訴道。
「呃……」蘇走心愣了一下,驚愕道:「屠歌嫁人了?」
「對!!嫁給了一個狂妄自大而且還奇醜的莽夫!」張浪道。
蘇走心怔了半晌,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嫁給誰是她自己的選擇,或許是你們有緣無分吧,徒兒,莫要再想了,只當做是人生中一片絕美的風景,短暫的留戀過後,祝屠歌幸福……也祝你自己幸福。」
「我沒有再想,我也沒有恨她,我只是不服,我只是不甘心!」張浪哭訴道。
「有什麼不甘心的,傻孩子,兩情若是不能相依偎,倒不如讓痴心隨風兒吹去……」
「這樣一來,你們的陌路上,就有了最美好的風。」
趙殘陽笑了笑,手中的神界之門已經頗具雛形,隱隱約約的透著玄妙之光,似乎超出了張浪與蕭乞的理解範圍。「不再找找了嗎?」張浪問道。
「沒有必要。」趙殘陽搖頭,道:「那隻妖邪能從我爹的眼中逃脫,說明很擅長藏身之術,憑我們如今的境界,是絕對找不到他的。」
「那該怎麼辦?」張浪皺眉。
「這不,我正準備打開神界之門,我會帶你們去神界超脫。」趙殘陽道。
「那就多謝了!」張浪這才舒展眉頭,暗想神帝之子就是方便,想去神界就能去,根本無視神噬里的迷霧。
「對了。」
這時,張浪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問趙殘陽道:「你這神界之門最多可以容納多少人?」
「多少人都行啊。」趙殘陽道:「只要不怕拖得時間長,那麼排好隊,依次走進,想進幾人就進幾人。」
「嗯,這我便放心了。」張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怎麼?」趙殘陽疑惑,反問道:「這裡不是只有我們三個人嗎?」
「我的次元召喚術還剩五次,我還能復活五個人,到時候我們一起登上神界,消滅神噬的把握更大!」
張浪取出虛幻的神界天書,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