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
少女支支吾吾的搖了搖頭,露出一臉難色,小聲補充道:「我剛才只是看到你訓練蒼蠅,覺得很好玩,所以才偷偷和你說了幾句話。」
「哦,原來如此。」
張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神識探進儲物袋裡,尋找自己搶來的那塊主教令。
幾息後,張浪在角落裡翻出來了那塊主教令,但就在他準備拿出來的時候,無意間忽然看到主教令旁邊放著另一枚令牌。
這枚令牌晶瑩剔透的,上面寫著一個「白」字。
張浪頓時被勾起了回憶,他神思恍惚的放下主教令,轉而拿起這枚刻著白字的令牌。
半年前,張浪從昏迷中醒來,腰間多了一塊腰牌,懷裡多了一綹青絲。
腰牌,是白落羽送給夏侯屠歌的防身之物,夏侯屠歌又系在了張浪腰間,張浪清醒後找不到夏侯屠歌蹤跡,便將這塊令牌與青絲一同放進了儲物袋中。
拿起令牌,張浪果然看到了那縷綢布綁著的青絲,烏黑纖細,喚起張浪無數美好的回憶。
「屠歌……」
張浪默默低喃,黯然失神。
「嗯?什麼?兔哥?餵你過分了啊!人家明明是女孩子,而且我不是兔子,是夜叉!」
少女撅起小嘴,做出一副不開心的模樣。
張浪這才收起思緒,頗為無語看了夜叉少女一眼,鬱悶道:「誰喊你了?哪涼快哪呆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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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我走了,你自己養傷吧!」
語罷,夜叉少女轉身就走,但走了幾步又悻悻的回過頭來,從頭上拔下一根玉簪扔到張浪面前。
「你這是啥意思?」
張浪疑惑的從地上撿起玉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隻「母夜叉」想幹什麼。
「我雖然不能渡你過海,但是你如果在南海上被海族刁難的話,可以拿出這根玉簪,尋常海族都會給你幾分薄面的!」
「這就當做我給你的補償啦!嘻嘻。」
少女嬌憨一笑,揮了揮手後轉身離開,不再做絲毫停留。
張浪看著少女的背影漸行漸遠,望了很久都不曾開口,他沒有阻止海女娑婭的離開,也沒有拿出主教令來冒充九皇殿的主教。
總而言之,張浪再一次忽略了許立芸的錦囊,心中做出一個無比重要的決定。
「我不甘心,我不能就這樣離開。」
「屠歌在這裡,立芸也在這裡,我就算離開,也要站在巔峰處,帶著她們一起離開才行!」
「立芸,你讓我勿念,勿憂,但是我做不到,所以原諒我,這次的一意孤行。」
「你很聰明,但你不了解我的過去,所以你覺得我只剩下了逃跑一條路。」
「但,事實並非如此,我曾在虛無幻界中留下一步暗棋。」
「柳家,就是我新的藏身之地,也將是我新的崛起之路!!」
「等我踏上巔峰後,一定打敗韓凌兒,搶回屠歌,再將屠歌和立芸明媒正娶!」
「這才是我要的結果,這才是我最終的選擇!」
……
日月穿梭,時間匆匆而逝。
兩個月後。
柳家迎來了一個蓬頭垢面,衣不蔽體的客人,他的容貌完全被髒亂的長髮遮住了,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
此人雖然狼狽,但柳家沒有任何一個人膽敢對他不敬,甚至柳家主都親自出面,把他迎進正堂之中,享受最高待遇。
「啊?」
少女愣了一下,疑惑問道:「為什麼呀?你自己不能渡海嘛?為什麼要讓我帶著你……」
「這你別管,你就告訴我,你能不能帶我離開。」張浪沒好氣道。
「好像……好像不能哎,我們似乎只能與湛仙洲的九皇殿主教交往,因為我們要收取他們的香火,至於其他人族修者,我們是不可以理會的!」
少女支支吾吾的搖了搖頭,露出一臉難色,小聲補充道:「我剛才只是看到你訓練蒼蠅,覺得很好玩,所以才偷偷和你說了幾句話。」
「哦,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