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狠話,許多霞光教會的人感到害怕,然而初代霞光賢者沒有絲毫畏懼。
「既然巴菲爾克容不下我這個異類,那我就脫離巴菲爾克吧。」
大曆978年,初代霞光賢者以烏爾為中心,宣稱要獨立出巴菲爾克——雖然現在巴菲爾克根本沒有一個中央政府,所以向誰提出獨立都是無所謂的。
初代霞光賢者選定的國名,叫做「巴菲爾克的霞光教國」,因為巴菲爾克語的發音原因,在系統中被簡稱為巴姆,所以文件中也已巴姆作為他們國家的簡稱。
面對初代霞光賢者這個選擇,霞光教會有很多人是深感憂慮,而且烏爾的許多投降了的貴族也不看好獨立國家的未來,都紛紛勸初代霞光賢者三思,不過初代霞光賢者卻力排眾議,堅持要獨立出去——其實這也是被逼的,獨立是霞光之神的要求。
而局勢也不出所料,周圍對烏爾的干涉軍都已經集結好了,半路上聽說對方從巴菲爾克獨立出去,正好換上新的、更合適的理由進行干涉。
前兩波的對烏爾干涉軍,由於對方沒有重視,聯軍內部的勾心鬥角非常激烈——大家都想趁著這個時候兼併一些小勢力,再加上初代霞光賢者提拔的人才,驚險度過,但是隨著干涉軍加強了干涉力度,派來了更多的軍隊和強者,烏爾開始撐不住了。
更不要提在大曆985年的時候,烏爾遭遇了一場大潰敗,干涉軍成功包圍了烏爾。這一次潰敗,讓干涉軍感覺勝利已經是指日可待,而新生的巴姆政權,也因為這一次的失敗而變得人心惶惶。
就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大事,挽救了處於動盪不安的巴姆。
根據《霞光啟示錄》的記載,因為上一次戰役的潰敗,烏爾遭遇圍城,城市內部開始動盪不安,投降主義在內部滋生。
在這個動盪的時節,初代霞光賢者勇敢的站了出來,在廣場發表了一場著名的公共演講,《穿破血霧的霞光》。
站在廣場的高台上,初代霞光賢者俯視著面露菜色的烏爾居民,是啊,這一場戰爭到今天已經過去7年了,霞光承諾的統一的和平依舊遙遙無七,反而是不斷的干涉戰爭仍然在繼續,壓在每一個烏爾居民的肩膀上。
因此,在軍隊將烏爾居民集中在廣場上,要求聆聽演講的時候,烏爾居民們大多都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此時,烏爾城內信奉霞光的人數並不多,主要集中在上層,廣大的基層考慮最多的問題,還是明天吃什麼。
看著一幅幅神色潰散的目光,初代霞光賢者清了清嗓子以後,用擴音魔法確保全城人可以清楚的聽到每一個音節。
「霞光的信徒們啊,抑或不是霞光的信徒,請你們一同聽我說一說,說一說現在的巴菲爾克。」
「我們巴菲爾克人,擁有悠久的歷史與文化,在這個野蠻的世界,我們巴菲爾克人是中土唯一的燈塔,照耀著文明的火光。」【這句話是唯一一句在後來的版本中被修改的話語】
「然而,自從903年的血色內戰以後,燈塔的光輝熄滅了,巴菲爾克進入了悲慘的年代,血霧,血霧!血霧!在這個年代中,巴菲爾克只有漫漫看不到盡頭的血霧!那血霧是巴菲爾克人的血霧,遮蔽了燈塔光輝的血霧,讓我們看不到霞光。」
「誰想活在這個時代?沒有人想。」
「有人能終結這個血霧時代嗎?有嗎?」
「有,我說,有。唯一有能力終結血霧時代的,唯一有能力統一巴菲爾克的,只有煙霧教會!可是你們看看,你們想想,這七十年來,煙霧教會做了什麼?什麼也沒有做。」
「是的,我聽見有人說,煙霧教會怎麼會是什麼都沒有做呢?他們不是一次次的在亂軍之中,庇護我們的生命嗎?」
「有人和我說,你看,尋求煙霧教會庇護的逃難者越來越多,煙霧教會庇護的地方越來越大,這難道不是煙霧教會的努力嗎?」
「可是這樣就夠了嗎?想想,你們的財產呢?你們沒有能進入祭壇的親人呢?你們除了生命之外,更多的更多呢?他們怎麼樣了?死了!就算逃過這一次,也無法逃過下一次!無人可以逃避!」
「多少古老的貴族,沒了!在曾經,古老的貴族依靠著他們的實力和高尚的品德,庇護著巴菲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