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制度無比熟悉嗎?」
田萌眼睛一亮,剛想要回答,卻被苒顏搶先一步:「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除了我們這些從事警務的人員。」
田萌立即焉了下去。
見狀苒顏笑著又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別想了,我不是在問你,我是在問我自己。」
田萌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詢問道:「那你想到了嗎?」
「阿,想到了,之前我就想到了,不過當時保險套事件一出,給我整忘了。」苒顏有些哭笑不得。
隨後拿起了一個記事本,在上面迅速寫了一行字。
【1罪犯,2律師】
想了想,她又搖頭將律師這個選項給劃掉了。
「律師為什麼不是啊?」伸長脖子窺探過來的田萌不解的詢問道。
苒顏翻了翻記事本,頭也不抬道:「白痴,律師你又不是沒見過,要是他是律師的話,剛才就應該反過來警告我們了。」
「噢。」
咬著筆桿子,想了想苒顏又在記事本上寫下【2周圍有警務工作的親朋好友】。
然後繼續咬著筆桿子思索起來。
「我知道了,一定是2。」田萌驚叫起來。
「哦?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將他放了呀,他我不認識,你我還不認識嗎,你一直都是嫉惡如仇的女俠哎呦喂,別敲了。」馬屁拍在了馬蹄上,平白無故的挨了一記爆栗的田萌有些不服氣道。
「那你說,你什麼要放走他啊?」
苒顏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覺得自己有些反應過度,心疼的揉了揉田萌發紅的腦門。
「你說啊,你不說我就生氣了,現在你哄我也沒有用。」田萌氣鼓鼓的說道。
見狀苒顏有些無奈合上了記事本:「你難道沒有發現,從他進來以後,一直都在極力隱藏著自己」說道著,苒顏有些苦惱的抓了抓頭髮。
「他到底是在隱藏什麼呢」
忽然,田萌搞怪一樣猛地湊近一口咬住了苒顏的耳朵:「也許他在隱藏自己的身份呢」
苒顏被她逗樂了,耳朵是她的敏感部位,立即繳械投降:「你別咬了,我投降,我認輸。」
咬著耳朵,依舊能吐字清晰的田萌一臉得意:「看你還敢不敢隨隨便便就打我腦袋,我媽說我傻,我懷疑就是從小被我媽打腦袋打的。」
冷不丁的,苒顏忽然想起了什麼,驚叫道:「萌萌,好像被你猜對了。」
「啊?」田萌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好友,不明白她到底是抽了哪門子的風。
「你還記得我在詢問他籍貫的時候,他說了什麼嗎?」苒顏顧不上耳朵還被咬著,立即翻開了她的記事本。
啪。
記事本又飛快的合了上去。
「我知道了,一直都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到底在哪裡。」
「啊?」
「那就是,這個傢伙一直都在隱瞞著他的身份信息。」苒顏言之鑿鑿道,眼神中閃過一抹神采飛昂的精光。
這傢伙平時也沒有這麼聰明啊?
難道
田萌看著苒顏精緻白嫩的耳垂輪廓附近,那一排淺淺整齊的牙印,諾有所思。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