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李越這樣做定然是有原因的，只需要靜心等一等就能知道了。
果然，在過去了十幾秒後。
隨著一道銀灰色光芒閃過，李越和熊文文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楊間身前。
不過當楊間看到熊文文的瞬間，眼神卻變了。
原本熊文文是復活在柳三的紙人上，即便紙人做的在逼真，可是細看還是能看出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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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時的熊文文，即便是楊間使用那雙泛著紅光的鬼眼看，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唇紅齒白，皮膚與正常的小孩並無二致。
現在的熊文文，給楊間的感覺就和正常的人沒有什麼區別。
不過他隱隱還是能在熊文文的身體上，感知到陰冷的靈異氣息。
「這是？」
楊間甚至忍不住上手對著熊文文的身體上下一頓亂摸。
無論是觸感還是手感，甚至是體溫，都和常人基本上一樣。
「啪！」
或許是被楊間摸得有些難受，熊文文一把拍掉了楊間的手，臉上滿是嫌棄的說道：
「別再你熊爹身上亂摸，我可不喜歡你這樣的。」
聽到這話，楊間的額頭頓時忍不住一皺。
「是你太漂了，還是覺得我收拾不了你了，信不信我回去就讓你媽給你做準備幾套複習題啊。」
果然，對於這種熊孩子，作業永遠都是大殺器。
原本還囂張的熊文文頓時就變成了鬥敗的公雞。
看著兩人互動，李越卻是由心的感覺到一絲高興的情緒。
這可是非常難得的。
只見他臉上微笑著說道：「好了，你們兩個都消停點。」
聽到這話，楊間和熊文文終於安靜了。
隨後熊文文正一臉痴相的摸著自己的身體。
雖然紙人之軀有很多好處，可是要是有的選誰願意變成那樣啊。
而且或許是失去後才知道珍惜，此時熊文文更覺得現在的這幅身體合心意。
而楊間則是好奇的看著李越。
而李越自然也知道楊間想要問什麼，於是平靜的說道：
「最近得到的一點小手段，剛好用在熊孩子身上，雖然他現在看起來很正常，但是根本還是紙人，所以你平時也幫忙注意點。
不過按照我的估計，只要不出現大的變故，熊文文的身體應該一直都保持這樣。」
聽到這話，楊間立即點頭。
他也知道這個熊孩子沒輕沒重的，如果自己不幫忙看著，誰知道會不會搞出什麼事情來。
「不過聽你的意思，熊文文現在的這幅樣子難道是幻覺一類的？」楊間再次看向正在玩耍的熊文文。
這次李越卻是意外的搖搖頭；
「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不過是依靠靈異才變成現在這樣，我只是在紙人上，添加了一些東西而已。」
「原來如此。」楊間頓時瞭然了。
剛才他還有些疑惑，如果熊文文現在的樣子是幻覺，以他的眼力不可能一點都無法察覺。
原來是因為這一切都是真的。
不過對於李越的手段，楊間卻是更加佩服了。
雖然李越說的簡單，但是要做到這種程度可不是那麼輕鬆的。
原本熊文文的紙人之軀就是靈異造物，現在將其完美的變成這樣，這就需要對靈異力量的精細操控。
這可不是輕易就能做到的。
至少楊間自己暫時就沒有信心能做到這種地步。
因為這個過程中，還需要考慮靈異力量之間的衝突，平衡等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