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活下來的五樓信使會呈現兩種極端,要麼太弱,要麼強的可怕,不上不下的終歸是熬不住先走一步。」
「對方只有一個人,我看我們四個人足夠了。」那個做代駕的男子臉色陰沉:「殺了他,我還要回去跑外賣,不能影響了我的工作。」
這個人似乎一天到晚都在打工,白天跑外面,晚上干代駕,十分的辛苦。
「來都來了,那就再等等,我們堵在一樓,那個新人信使出不去的。」王勇說道。
其他人覺得有道理,沒有意見。
都等了一個晚上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之後,又有信使陸續來了,原本一樓大廳里只有四個人,這會兒已經聚集了六個人了。
他們覺得六個人應該足夠了,可以行動了,雖然還有信使沒有出現,但是繼續等下去的話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而且面對一個新人這樣的人數已經足夠,再多幾個也意義不大。
「暫且就我們幾個吧,出發,去五樓。」王勇開口道。
餘下的人早就等不及了,他們並不願意在郵局裡多待,只想趕緊把事情處理完離開這裡。
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出現在了老舊的木質樓梯上。
他們沒有任何的遲疑直奔五樓而去,而且因為現在是白天的緣故也不擔心郵局內會撞見鬼,所以行動也不需要顧慮太多,畢竟這次要對付的是人,而在所有人的潛意識裡,人比鬼容易對付多了。
至少不會感到恐懼和害怕。
很快。
一行人帶著重新找回郵局平靜的決心走完了最後一節樓梯。
他們推開了木門來到了五樓的大廳。
儘管有些信使已經多年沒有回到這裡了,但是這裡掛滿牆壁的油畫,還有這個寂靜的大廳卻時常出現在他們的睡夢之中,讓他們在半夜之中進行過來。
「這裡的味道僅僅只是聞著就讓人感到心悸,如果可以的話這輩子真不想再回到這地方了。」那個西裝男子打量著周圍,開始警惕和緊張了起來。
「502號房間的門破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連房門都破碎了?那房間裡的鬼豈不是已經跑出來了?」
說話的是那個中年婦女,她盯著那空蕩蕩的房門還有那散落一地的木屑。
可以想像的到,昨晚是有人用非常蠻橫的手段強行破壞了這房門。
「現在不是在意房門的時候了,這個五樓的新人果然不簡單,他能破壞房門就意味著他的手段很厲害,而且現在這個時間點他應該是在某間房間裡休息,注意,我們的到來很有可能已經驚擾到了他了。」
王勇目光微動,他在餘下的幾個房門打量著。
排除501,502還有505這三個房間,餘下可以讓人入住的房間其實並不多。
「一群人聯手還會解決不了一個新人?我不信。」另外一個陌生的五樓信使沉聲道。
「小心一點還是沒錯的,就算是能贏可別人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拼了命也能弄死我們幾個。」那個西裝男子開口道。
然而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
突然。
「砰!」
一聲巨響打破了眼下這個凝重的局面,屬於507號房間的房門猛地打開了。
下一刻。
一個人被丟了出來,滾落到了地上,最後仰面躺著,一動不動。
這個人略顯肥胖,身上圍著圍裙,身上沾染著血跡,睜大了眼睛,但是眼睛之中卻沒有一絲的神采。
「這是......勾魂使,趙豐?他怎麼出現在了這裡?」
「怕是昨天晚上就忍不住一個人來到郵局想要幹掉這個新人,以至於失手被人給殺了,這傢伙以前就有些托大,沒想到還沒有改掉這個毛病。」有人冷笑道。
「不,他好像還有呼吸,還沒死。」
有人觀察了一下,卻發現趙豐並未徹底咽氣,還活著。
「哪怕是沒有咽氣,現在這情況也和死了沒多大區別,對方留了趙豐一條命,是什麼一次?不想撕破臉?還是說不太願意處理一具屍體?」
「都安靜。」
王勇立刻低喝了一聲,制止了這些五樓信使的議論聲。
看到趙豐的這個下場難道這些人就沒有一丁點的警覺性麼?
殺掉趙豐和抓住趙豐,哪個難度更大用腦子想想都知道。
雖然趙豐以前是有些托大,但是不可否認,他的能力的確很強,以前就曾單獨幹掉過前往五樓的新人信使。
其餘人被王勇一喝,也收起了種種心思。
所有人看向了502號房間。
此刻。
那個房間的房門是打開著的,裡面傳來了一個沉重的腳步聲,顯然是有人正從房間裡走出來。
「你們這麼早就來郵局,應該不是為了送信任務來吧,而且五樓的信使應該還不止你們幾位,居然還有人沒來?」一個冷漠,仿佛沒有感情的聲音響起。
卻見一位二十左右的年輕男子,手中一根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