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夜那般深夜外出找你嗎?」
白嬌嬌剛抬起的腳一時僵,最後仿佛千金重的那般放下。
「他自己不用晚餐怪我嗎?」她反問吳媽,「當時你在場,他說過會準時用餐。」
「那你也答應過每天晚上都回來陪他用餐。」吳媽頓時反駁白嬌嬌。
白嬌嬌:「……」
吳媽這話讓她心裡極其複雜。
「吳媽,蕭書景畢竟是保鏢,不管雲少怎麼吩咐他,又讓我該如何聽話,但是我和他……」
「先不說這些。」吳媽不等白嬌嬌把話說完她直接打斷,「你要外出可以,可我希望你臨走之前去看看蕭先生,避免他擔心你。或者,你直接去告訴他,你要外出很晚才回來,讓他不要擔心你。」
白嬌嬌聽著吳媽的話讓她櫻唇緊抿著,讓她主動去找蕭書景,她想到昨晚的一幕臉就燒的很,心情更加複雜。
而她也不願意去見蕭書景,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越遠越好,她不想再接近他,不想讓自己顯得輕浮像個放蕩的女人。
「吳媽,我真的有急事。」她眉眼間帶著認真對吳媽說。
「再怎麼有事見蕭先生只是幾分鐘而已。」吳媽眸光深幽凝視著白嬌嬌,「去告訴他一聲你要外出,他又不會不同意你離開。」
「吳媽!」白嬌嬌凝視著吳媽,她一字一句的說:「我是雲寒的妻子,僅此而已。蕭書景僅僅是雲寒的保鏢,我的確簽過很多合同聽他的,但他也同意我外出工作,同樣我雖然答應他每晚回來早陪他用餐,但我馬上要拍戲,我不可能真正做到每天的晚上準時回來在他身邊。」
「再說,雲寒是我的丈夫,蕭書景不是我的丈夫,要我忠誠的只有我的丈夫雲寒,作為保鏢蕭書景公事公辦最好。」
「那你有沒有想過和你簽合同的雲寒不是你丈夫呢?」吳媽聽完白嬌嬌如此疏離蕭書景的話當即腦子一熱脫口而出。